柳星笑道:“是呀繡繡,他是我們柳家的廢物,你不用給我面子。”
蘇長繡異常認真的道:“你們柳家把蕭先生當什么我不管,但蕭先生是我們蘇家的恩人,任何怠慢蕭先生的人,都不可能跟我們蘇家成為朋友。”
“恩人?”
柳星和蘇醉一起望向了蕭翎。
蕭翎風輕云淡的站在他們面前,一臉恬淡的微笑。
“繡繡小姐,不會搞錯吧?這個廢物對蘇家還有恩?”柳星難以置信,然后又望向了蘇醉,如果真有什么大恩,蘇醉應該一早跟他說了才對。
蘇醉也很茫然,笑道:“繡繡姐,他一個上門女婿能對咱們家有什么恩?我們蘇家愿意受他的恩惠,那也是他的榮幸!”
“我爸病重,當時你在國外,不認識蕭先生,我也不怪你。但你回國之后,總該聽說了吧?當時群醫束手無策,我爸躺在床上命懸一線,是有一位神醫出現,把我爸從死亡邊緣上拉回來。”
“這位神醫……”蘇醉難以置信的盯著蕭翎,“該不會是他吧?”他以為神醫都是白胡子老頭的形象,怎么會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
“繡繡,我想你應該誤會了,這小子什么時候學過醫呀,他大學讀的是水利工程,跟醫學沒有半毛錢關系。畢業之后,更沒從事跟醫學相關的工作,沒多久就跟我堂姐結婚了,每天在家洗衣做飯,他懂什么醫術呀?他要懂醫術,母豬都會上樹了,哈哈!”柳星自以為幽默的笑了一聲,但是發現蘇長繡并沒有笑的意思,而且表情很是冰冷,心里咯噔一下,剛才的表現已經讓蘇長繡心生反感了。
蘇長繡冰冷的盯著柳星:“柳總的意思,我會拿家父的病來開玩笑?”
“不是,繡繡……我不是那個意思……”
“柳總,請你自重,別一口一個繡繡的叫我,咱們沒那么熟。”要不是蘇醉拖著她來,她還不想見柳星呢,崔宗走了不到一個月,她根本就沒打算這么快進入一段新的感情,“剛才我說過,任何怠慢蕭先生的人,都不可能跟我們蘇家成為朋友。你也一樣,柳總。”
那一刻,柳星猶如五雷轟頂,呆若木雞。
為了接近蘇長繡,他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心力,別的不說,為了請蘇醉給他牽線,光錢他就花了好幾百萬。
“阿醉,你如果想要繼續留在蘇家,你知道該怎么做。”蘇長繡面無表情的道。
她是蘇晉的獨女,未來天祿酒業必然會傳到她手上,不論是在家族還是集團,她的身份都非比尋常。
蘇醉雖然姓蘇,叫蘇長繡一聲堂姐,但其實不是堂姐,他是蘇家其他旁支過繼給蘇長繡叔叔的。
蘇長繡這位叔叔很小的時候就夭折了,蘇晉念及手足之情,不想讓他就此絕后,才讓蘇醉過來繼承香火,從小也當親生兒子一樣培養,但終究地位跟蘇長繡沒法比。
蘇醉也知道自己的地位,蘇家旁支的弟子那么多,蘇長繡絕對有能力換個人過繼給他叔叔,這么一來,他將失去現在所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