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報警呀阿翎。”
“不用了媽,也沒丟什么東西。”
像什么事都沒發生過似的,蕭翎又去了金針世家,給藏日大師看了傷勢,又給李封老婆施針。
但是見到李封老婆的時候,蕭翎眉頭微微一皺,她身上怎么會有消毒水的味道?
不動聲色,繼續給她施針。
“蕭兄弟,這次你扎的針怎么不一樣了?”李封奇怪的道,之前他見蕭翎都是在他老婆面部扎針,這次扎的是他頭頂和后頸。
蕭翎一邊繼續施針,一邊笑道:“這針灸之道哪里是一成不變的?這些天嫂子情況有些好轉,身體經過調理,也不大一樣了,我得結合她的情況改變針法。”
李封撓了撓頭,憨厚一笑:“醫學的事我也不懂,但我知道,蕭兄弟,你是神醫。我帶著我老婆跑遍各大醫院,沒人拿她有辦法,只有你,你有辦法。”
“嫂子今天什么情況?”
“能夠開口說話了,雖然只有簡單的幾個字,但明顯說的比之前多,而且……而且今天她對我笑了!”李封無比激動,要知患病以來,老婆臉上唯一的表情就是面無表情,已經很久沒對他笑過了。
“雕……大夫,爹爹……”李封老婆艱難的開口。
蕭翎:“……”這么客氣,叫他爹爹。
李封笑道:“蕭兄弟,我老婆跟你說的是謝謝,現在她口齒有些不清楚,你別介意。”
“不必客氣,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說著,蕭翎的手機響了起來,是柳夢熙打來的。
“蕭翎,你去哪兒了?剛才急匆匆的出門,我也沒問你什么事。”
“家里遭賊了。”
柳夢熙吃了一驚:“媽那邊嗎?”
“對。”
“丟什么東西了?”
蕭翎笑了笑:“我這邊沒丟什么。不過你那邊卻丟了一些東西,只是剛才爸媽都在,我就沒跟你說。不過也不重要,只是一張假的酒方。”
“什么假的酒方?”
“這件事我沒跟你說,上次我買了一幅畫,畫中藏了另外一幅畫,還有一張酒方。我找過蘇董和方界大師,他們說是什么丁丑酒方,好像還很重要。所以我就弄了一張假的掩人耳目,放在家里,真的被蘇董借去研究了。”蕭翎一邊說著,一邊把手搭在李封老婆的寸關尺上,給她把脈。
李封老婆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緒變化,但是脈象卻不會騙人,蕭翎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她的情緒影響到了脈象的波動。
“好了熙熙,我不跟你說了,忙著呢。”
“你晚上回來嗎?”
“我媽受了一點驚嚇,我得陪她。”
柳夢熙沒說什么,林海蘭住處不像小區,沒有保安,以及任何安保措施,蕭翎陪在她身邊也是理所應當的。
于是掛了電話。
“嫂子,你今天是不是出去過?”蕭翎有意無意的問。
李封老婆僵硬的搖頭。
“沒有,蕭兄弟,我老婆一整天都在醫館待著呢。”李封笑道。
蕭翎意味深長的看著李封:“那你呢李大哥?”
李封笑道:“下午的時候,我老婆讓我去機場接個朋友,我倒是出去了一趟,還把那個朋友的住處安排一下。怎么了蕭兄弟?突然問起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