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可以不跟同伴說話的龜田山夫突然破口大罵:“八格,中田不二,你瘋了嗎?”手上的鏈子嘩嘩作響,撲上去就要結果了中田不二。
身邊的武衛士拿著鋼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面,直接把他按在地上。
中田不二指證了八人,只剩下了三人。
蕭翎本來想要就此放開中田不二,畢竟現在他加注精神力可都是在耗損他的道行,能省還是要省一點。
但劉錦衣卻要乘勝追擊,問道:“你們逃了多少人出去,還有多少人在南都?一一招錄出來,或許看在你立功的表現上,能夠對你輕判。”
中田不二開口說了幾個名字,突然旁邊一個扶桑武士拔出了一個武衛士的腰刀,直接刺入中田不二的腰間。
劉錦衣大驚:“快,把他攔下!”
強烈的疼痛,影響了中田不二大腦的中樞神經,此刻他大腦的活躍區被轉移了,吐真符對他失去了效果,回想剛才說的內容,心頭無比懊悔。
被武衛士帶走的扶桑武士憤恨的瞪視中田不二:“懦夫!出賣同伴,你以為你能活嗎?藤原北家沒有你這樣的叛徒!羞恥!”
中田不二沒法辯解,撿起地上的腰刀,又往脖子一抹,身死當場。
蕭翎心下有些感慨,雖然立場不同,但這漢子倒也不失壯烈。
“把人都帶進去。”劉錦衣生怕又出一場血案,吩咐手下把嫌疑人重新關回禁室。
“且慢。這三個人留下。”蕭翎指著沒被中田不二指認的三人。
劉錦衣留下這三個人,對蕭翎道:“蕭兄弟,這三個人都是下午剛抓到的,還沒開始審呢,正準備晾他幾天,挫一挫銳氣再審。”
“哦,中午抓的?具體什么時間,哪個地點?”
劉錦衣打了一個手勢,一個工作人員送了一只平板上來,每抓一個人他們都有做些基本的登記。
按照時間推測,其中兩個被抓獲的時候,是在他酒方被盜之前,那么就剩下最后一個人了。
“長野鷹,酒井泉靈的東西呢?”蕭翎盯著中間一個身材偏瘦的男子。
男子生硬一笑,夏國話也說的極為生硬:“誰是酒井泉靈?我滴聽不懂你滴在說什么。”
“你是黒川家的人,是不是?”
“我滴姓長野,怎么會是黒川家的?”
“我管你是哪一家的,把東西給我交出來!”蕭翎沒心思跟他費唇舌,直接一掌拍了過去。
長野鷹竟然沒有躲閃,結結實實挨了蕭翎一掌,身影向外跌了出去。
與此同時,鐐銬從他手腳上脫落了下來。
劉錦衣吃了一驚:“縮骨功!”
剛才蕭翎把他們三個人留下來,他就意識到情況不妙,一邊應對,一邊暗暗使出縮骨功,好讓手腳從鐐銬中掙脫出來。
借著蕭翎一掌之勢,翻身撲出大廳。
劉錦衣把手一招:“抓住他!”
海霸天帶人沖了出去,一時之間,警報大作。
圍堵武衛院外的記者聽到警報,心中按捺不住好奇,但就是進不去,只能像熱鍋上的螞蟻干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