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翎無力的嘆了口氣,也不責怪陳嘉怡什么,畢竟是自己答應她采訪在先,現在反悔,陳嘉怡才會出此下策。
“好了,現在扯平了,別來找我采訪了。”
陳嘉怡正要說些什么,突然手機響了,一接電話,驟然變色,然后對江沱道:“廖主編來南都了。”
江沱有些憂慮:“咱們手里什么新聞都沒有,他這是來興師問罪的呀!”
“走一步算一步吧,他讓我去見他。”
二人都有一些心事重重,朝車走去,準備離開。
蕭翎突然叫道:“等等。”
“蕭先生,剛才真是抱歉,如果有機會這件事我會親自跟您太太解釋清楚的。”陳嘉怡誠懇的道。
“你們現在要去哪兒?”
“我們的主編廖軍到南都了,讓我過去找他。”
“我跟你一塊過去。”
陳嘉怡一愣,問道:“你答應采訪了?”
“就算現在采訪,新聞稿也沒那么快能出來,來不及的。”江沱道。
蕭翎道:“不是采訪,而是我覺得你今晚有危險。”
陳嘉怡玩味的看著蕭翎,似笑非笑的道:“臭男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什么主意,被我調戲了兩次,是不是對本姑娘動心了?”
蕭翎:“……”這女的會不會太自戀了?
剛才陳嘉怡接了電話之后,他就發現她的印堂出現了紅絲,這是命門紅亂之象,預示著會有不正當的男女關系。
紅絲從左至右,由內外發,說明這是當事人自愿發生的關系,由右到左,從外侵入,則是當事人被人強迫發生關系。
陳嘉怡屬于后者,也就是說她會遇到男人侵犯。
上車,蕭翎和陳嘉怡坐在后座。
陳嘉怡淺笑盈盈的注視著他:“蕭先生,有沒有考慮過離婚?”
“小姐,你今天你吃過藥了嗎?”
“你要離了婚,可以考慮一下我。”
“呵,沒興趣。”蕭翎懶得搭理她,總覺得這女人有些不正常。
一會兒,車子開到一家酒店。
陳嘉怡接了一個電話,對蕭翎和江沱道:“廖主編讓我一個人上去,你們在這兒等我一會兒。”
蕭翎微微皺起眉頭:“讓你一個人上去?”
“放心,不會出什么問題的。”陳嘉怡下車離開,走進酒店。
江沱把車開到停車位停好,坐在車上等候,問蕭翎抽不抽煙,然后給他遞了一根。
蕭翎一邊抽煙一邊沉思,剛才陳嘉怡印堂的紅絲是在接完電話的時候出現,也就是說,她若出現命門紅亂,多半是跟廖軍有關。
“鴕鳥,這個廖軍是什么來頭?”
“是我們的主編,算起來也是嘉怡的老師。”
“平常的作風怎么樣?”
江沱沉吟了半天,說道:“這不好說,我對他的私生活并不了解。”
蕭翎沉吟不語,一根煙快要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