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兩下,兩人就被打倒。
然后馬洛薩逼近了錢虞山:“你就是這兒的主人?”
錢虞山堆起笑容:“是,我叫錢虞山,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你以為我們是來要錢的?”馬洛薩一拳砸向了錢虞山。
錢虞山雙手一扣,扣住他的手腕。
馬洛薩微微訝異,顯然是沒想到他還有兩下子,不過他的神色依舊輕蔑:“多管閑事!”一腳踹在他小腹上。
錢虞山跌開一步,驚恐的看著馬洛薩,不自然的笑了笑:“幾位,我姓錢,他們姓柳,跟我沒有多大關系,我只是好心收留了他們,并不知道你們之間的恩怨。”
“虞山,你……”柳金鈴仿佛聽錯了似的,杏目圓睜,剛才還在信誓旦旦說要保護她呢。
銀花陰森一笑,望向了柳老太太:“老太太,我之前就說過,看過本門功法秘笈的人,眼睛是要被挖出來的,你即便逃到天涯海角,我們伽利寺也會追逐你到天涯海角。”
柳老太太一臉平靜,她手里拄著黃楊根手杖,向前走了一步,說道:“你們要取我老婆子的眼珠子,盡管來拿,放了無關的人。”
蕭翎看了老太太一樣,心里始終覺得驚奇,老太太這氣度像是見慣生死似的,這一份平靜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奶奶,他們要取眼珠也該先取我的。當時柳星送你貝葉經文的時候,我也在場,我也掃摸過一眼,按道理我這雙眼珠子也該交給人家。”蕭翎淺笑盈盈的看著四個天竺行者。
其實當時柳金鈴和柳夢熙也在場,柳金鈴心下忐忑不安,擔心蕭翎會把自己給供出去,畢竟剛才跟他有些不愉快。
火樹跟辛格拉和馬洛薩說了幾句什么,說的都是天竺話,蕭翎聽不懂,但大概猜出他是在說上次就是蕭翎打敗他們,讓他們沒有完成挖眼珠的任務。
“既然你也看過貝葉經文,你的眼珠今天就不可能留在你的臉上。”辛格拉陰沉而狂妄的道。
“這小子的眼珠早就該挖了,竟然偷看別人的功法秘笈,這是武林大忌!”錢虞山指著蕭翎對天竺行者道,“幾位,這就是個吃軟飯的廢物,不用客氣,你就是在我家里把他殺了也沒關系,警察來了我替你們圓過去。”
“錢總,你怎么可以這么無恥?”柳夢熙眼里難以掩飾鄙夷之色,這種人要是放在戰爭年代,這就是漢奸啊!
錢虞山心里打著如意算盤,如果天竺行者真的廢了蕭翎的眼珠,他就真的成了廢物,柳夢熙堂堂柳家千金,必然不會跟他在一起了。
這么一來,他就可以趁虛而入。
不過他還是要為自己辯解一番,說道:“熙熙小姐,你不是武林中人,你不了解,偷看別人家的功法秘笈,這是大忌啊!老太太也就罷了,畢竟不是武林中人,看了也沒什么打緊的,但這小子分明就是一個武者,他偷看天竺秘笈是為了什么?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顯而易見,他就是想偷學天竺功法。我也是為了你好,你們柳家趕緊跟他撇清關系,以免被連累。”
這人無恥真的沒下限啊,懦弱膽小不是什么大罪過,但竟然還一門心思的想要害人,落井下石,這讓蕭翎有些難以忍受。
“錢總,你不也看過嗎?”蕭翎悠然回頭看了錢虞山一眼,“你現在想借刀殺人,讓天竺人把我除去,你好獨吞秘笈嗎?”
錢虞山臉色頓時大變,急道:“蕭翎,你別老子胡言亂語,什么秘笈,老子根本就不知道,當時我又不在場!”
“當時你確實沒在場,但秘笈我拍下來了。剛才我不是拿手機給你看過了嗎?有個圖案我看不懂,你還說是天竺的三脈七輪圖。”
“沒有,你胡說八道!幾位,你們可不能聽他亂說啊,他這是想借刀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