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樹、銀花神色大變。
“那么喜歡挖別人的眼珠,有沒有想過自己做了瞎子什么感覺?”蕭翎凜然的逼近二人。
銀花戰戰兢兢的道:“這是本寺的寺規,我們迫不得已。”
“寺規你個香蕉!你們的寺規不用來約束自己,專門用來約束別人的嗎?你們拿天竺的寺規,來約束夏國的人,這是誰給你們的權力?”蕭翎隨手抓起茶幾上面的一把水果刀,身形一晃,已經到了二人眼前。
火樹本能的拿手抵擋,突然手上鉆心的疼,低頭一看,四根手指已被小小一把水果刀全部切斷,只留一根大拇指。
痛叫出聲,緊接著眼前血色暈染,水果刀的刀鋒掠過了他的兩只眼球。
銀花見狀,撒腿就跑。
“上次已經放了你們一馬,你們不知好歹,還敢上門,這是你們自找的!”蕭翎腳尖一點,身影突起,撲出門外。
銀花回身一腳踢到,蕭翎低頭避開,左手探出,扼住銀花的咽喉,將他壓倒在地,刀光一閃,兩只眼珠血濺而出。
蒙田、王建還有一眾保鏢目瞪口呆,他們顯然是被蕭翎給驚著了,大氣都不敢喘。
“把他們都扔出去吧。”蕭翎把水果刀一丟,說道。
保鏢反應過來,抬著四個天竺行者,塞進車里,開到遠處,死狗一般的丟棄。
蕭翎返回客廳,看著花容失色的柳夢熙,心里有些懊悔,剛才出于義憤,廢了四個天竺行者的眼珠,手段確實暴烈了一點,估計把她都給嚇壞了吧?
握住她的纖纖玉手,一片冰涼,柔聲道:“好了熙熙,沒事了。”
柳夢熙緩過神來,關切的道:“你沒事嗎?”
“我沒事。”
“你沒事就好。”
蕭翎又走向柳老太太:“奶奶,咱們回去吧?”
柳老太太輕輕頷首,看著一邊抱著錢虞山的腦袋淚流不止的柳金鈴,說道:“金鈴,走啦!”
“媽,虞山他眼睛瞎了,我得送他去醫院。”
“這種人你關心他干嘛?剛才咱們的眼睛要瞎了,他管過我們嗎?”柳老太太來時還對錢虞山挺滿意的,但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只有在危險來臨的時候才能驗證一個人的品質,“現在你跟這個人沒有任何關系!”
“媽,我跟他……”
柳老太太蠻橫的打斷:“你要認我這個媽,現在就跟我走!不然,我就當沒你這個女兒!”
雖然蕭翎也覺得柳老太太有點**獨斷,但同時也覺得柳金鈴跟錢虞山在一起討不了好,這個男人的人品剛才已經一清二楚,因此他也不多說什么。
柳金鈴自然不敢違抗母親,只能含淚放開錢虞山,跟著他們離去。
剛要上車,蕭翎突然接到南都武協會長宋明的電話:“蕭兄弟,我們的人已經找到天竺人的落腳之處了。”
“難道還有天竺人?”蕭翎微微皺起眉頭,四個天竺行者莫非還有同黨?
“是個女的,就在芙蓉酒店,我們正要派人過去。”
“好,我馬上過去。”
掛了電話,蕭翎對柳夢熙道:“熙熙,你送奶奶先到咱們家,院子那邊現在一片狼藉,奶奶也不適合過去。我還有事,你的車我先開走,你們坐小姑姑的車回去。”
“這么晚了還有什么事?”剛剛發生的事,讓柳夢熙心頭很震動,怕蕭翎會有危險。
蕭翎不想讓她擔心,說道:“也沒什么事,天竺武者闖入南都作惡,這件事我得跟武協那邊報個案,不然以后調查起來,說我蓄意傷人就麻煩了。”
這個解釋倒也合理,柳夢熙點了點頭,先扶老太太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