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醫院。
孫東侯和靳西爵同在一個VIP病房,難兄難弟,一個左腿打著石膏,一個中腿打著石膏,都在各自的床上躺著。
靳美帶著靳善過來的時候,二人直接就哭了,傷心欲絕,就跟孩子似的。
“哭什么哭?沒用的玩意兒!”靳善呵斥。
靳西爵繼續哭著:“爸,您要為我們做主呀,我們靳家在西河那是天王老子,一來南都,我跟哥全部折了。”
靳善瞪他說道:“你還好意思說?派你去艾美家電是干嘛的?是讓你借機接近蘇家,把酒方搞到手。你可倒好,跑到南都沾花惹草,南都不比西河,水深的很,你知道你招惹的是什么人嗎?”
“好了哥,少說兩句,西爵也不想的。”靳美道。
靳西爵看到父親確實是發火了,說道:“爸,您放心,等到我傷好了之后,我一定會打入蘇家內部,把酒方給你搞到手。”
“哼,晚了。”靳善沒好氣的橫他一眼,“前幾天爆出消息,蘇家的酒方失竊了!”
都拉烏姑襲擊蘇家的事鬧的沸沸揚揚,都拉烏姑又當街被人撞死,酒方不翼而飛,蘇家都已經報案了,各大新聞媒體爭相報道,盯著酒方的人都轉移了目光。
這也是蕭翎跟蘇晉排下的計策。
但是外人卻不知道被長野桔拿走的是假酒方。
“東侯,西爵,你們放心,你爸已經請了血滴子過來幫忙,很快你們的大仇就能得報了。”靳美道。
孫東侯道:“當日除了蕭翎,好像還有幾個軍人,我要他們一起死!”
靳美道:“那幾個軍人的身份頗為神秘,只知道其中一個叫謝金柝,謝家的公子,我問過謝綠蓑,好像是在軍部位居要職。咱們靳家的實力,比不上謝家,而且爺爺曾經交代,軍部的人最好不要招惹。”
孫東侯急道:“我的腿難道就白斷了嗎?”
靳美笑道:“怎么會讓你白斷了腿呢?不是還有一個蕭翎嗎?血滴子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可是鳳舞警告過咱們,不許咱們對蕭翎動手。”靳西爵道。
靳善冷笑:“鳳舞?就是言家的那個下人嗎?她算老幾?就算言家手里捏著咱們的罪證,可是這次不是咱們靳家出手,而是血滴子出手。血滴子是殺手組織,他們為錢殺人,蕭翎這小子得罪的人只怕不止咱們一家,言家又怎么能肯定是咱們指使的血滴子?”
孫東侯看了靳西爵一眼:“再不濟,咱們背后還有爺爺撐腰,你怕什么?就算言家掌握了我們犯罪的證據,那又如何?爺爺一定能幫我們擺平的。”
靳美點頭說道:“不錯,你們爺爺現在已經出關了,聽說了你們的事,也往南都趕。這次若非他老人家出面,我們還請不動血滴子的大駕。先讓血滴子打個頭陣,如果不行,你們爺爺自會出手教訓蕭翎。”
靳善看了一下時間,說道:“這次血滴子是楊敗帶隊,現在差不多到了,我去見一下。”說著留下靳美在病房,自己先離開。
……
次日,蕭翎去了第四醫院,看了四叔公的病,順便也看了一下汪大海,兩人情況都有一些好轉。
離開醫院,他接到了鳳舞的電話。
“鳳姐,有事嗎?”
“翎少爺,我查到南都有血滴子的行蹤,這些天你要小心。”
蕭翎微微皺起眉頭:“這是沖著我來的?”
“只怕是的,你打傷了孫東侯和靳西爵,靳家一直沒有動手,一來是等孫云鶴出關,二來是請血滴子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