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你真是神醫啊!”施光越又驚又喜。
蕭翎淡然說道:“這不過是小手段,制作陰牌的陰法師道行尚淺,所以我還能對付。這塊翡翠雖然是明器,是死人的陪葬品,但好在死者不是橫死之人,沒有怨氣和厲氣,只有死尸的尸氣。即便被陰法師拿來雕刻陰牌,能夠發揮的力量也有限。之所以能對葉女士產生這么大影響,想必是知道了葉女士的生辰八字,在陰牌里留下了詛咒。”
“這個賤人!”施光越眼眸發出厲光,“蟄稽,馬上帶人把那賤人給我抓回來!”
一個短小精悍的漢子走了出來,皮膚黝黑,看著不像是漢人,聽這名字也不像,大概是西南那邊的少數民族,或者是西南邊境以外的老外。
葉盛美急忙跳下床來,阻止:“二爺,算了,她畢竟是妙齡的生母。”
“可她屢次想要害你,我如果不給她一點教訓,只怕她變本加厲。”
“我現在不是沒事了嗎?咱們是體面的人家,這事如果搞大,傳了出去很不好聽。何況老太太要是知道了,難免又要讓她老人家操心。”
施光越輕輕嘆了口氣,愛憐的將她摟在懷里:“你呀,就是心眼太好了!”
社會的主流思想,但凡遇到小三上位的事,前妻都會成為被人同情的弱勢群體,但蕭翎見施光越和葉盛美情深義重的樣子,又全然不是這么回事,仿佛前妻才是需要譴責的對象。
這種事是理不清的,蕭翎也懶得插手別人的家務事,一言不發。
“對了蕭先生,這陰牌該怎么處理?”施光越覺得這陰牌既然如此邪門,處理的方式也不能馬虎,以免留下禍害,因此請教蕭翎。
“拿去高溫焚毀吧,把它燒裂為止。”
雖然是一塊上等的冰種翡翠,但施光越也不缺這一點錢,立即叫人拿了陰牌,按照蕭翎說的方法去辦。
葉盛美面帶愧色,走到蕭翎面前,滿懷歉意的躬身:“蕭先生,之前我……我得罪了你,你卻依舊肯出手相救,我都不知道說什么了。總之大恩不言謝,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們的地方,請你盡管開口。”
施光越道:“蕭先生雅量汪涵,施某人對你不僅感激,而且佩服。”
蕭翎看著葉盛美的神色,已經沒有之前那樣充滿暴戾之氣,反而顯得溫婉柔順。
知道之前種種,都是因為受到陰牌的影響,陰氣入體,聚于五臟,葉盛美才會性情大變。
按照中醫的說法,人的五臟失調,就會引起情緒的不正常,心主喜,怒主肝,肺主憂,脾主思,腎主恐,葉盛美被陰牌侵擾了一個半月,原本溫柔大方的性格也漸漸發生了改變。
這一點蕭翎從一開始就知道,所以也沒放在心上,揮了揮手:“行了,我還有事,就不叨擾了。”
之前的專家紛紛讓出了一條路,看蕭翎的眼神都很復雜,他們折騰一個月都沒治好葉盛美,結果蕭翎過來三兩下就治好了,讓他們的臉往哪兒擱?
尤其長須的老中醫,都不敢抬頭看蕭翎,剛才還倚老賣老呢,結果呢,被一個小輩啪啪打臉。
蔡君實和盧振波等人一句話都不敢說,雖然其中有些人心里依舊很不服氣,但不服氣又有什么用?人家本事擺在那兒。
倒是桑德羅對蕭翎充滿了崇敬:“夏國真是一個神秘的國度,竟然還能用銅錢來治病,這次我算是不虛此行了。”
蕭翎離開病房,施光越親自送了出來,千恩萬謝。
“蕭先生,你要去哪兒?我讓人送送你。”
“不必了。”
蕭翎自己離開施家的私家醫院,打了一個電話給汪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