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翎現在可以在近距離內隔空發符。
所謂的符,就是以符號產生的精神力量,跟自身的修為緊密相連,道行越高,符力越強。
容士俊和易靜文瞬間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維。
人在撒謊的時候,思維要比說真話的時候更高級,吐真符就是把人思維的維度給降低了,像是降維似的,讓人無法完成說謊這個思維過程。
兩口子在一起過日子,誰沒有一點秘密?
蕭翎本無揭人**的癖好,但這兩人實在太討厭了,自以為高人一等,道貌岸然,兩人男盜女娼,卻反過來教訓他跟林素。
這讓蕭翎難以忍受。
“我說你們男盜女娼,難道說錯了嗎?你們難道就沒做過什么對不起對方的事?”蕭翎冷笑一聲,緩緩起身,望著容士俊,“你是不是出過軌?”
“出過。”
“出過幾次?”
“我在外面包了一個女大學生,還經常跟我那些狐朋狗友去嫖。”容士俊老老實實的回答。
餐廳眾人一片嘩然。
雖然這種事并不少見,但眾目睽睽之下當場承認,這幾乎是沒有的。
甚至有人懷疑這哥們兒腦子被驢給蹶了,當著老婆的面,這種事打死都不能承認啊!
易靜文一聽,頓時怒火朝天:“好呀容士俊,你個臭不要臉的,竟然背著我在外面亂搞,你是不是都把錢給外面的女的了?”
“每個月就給三萬塊,人跟我的時候還是黃花閨女,絕對不虧,我是生意人,這筆賬我會算。”
“我去你的!”易靜文張牙舞爪的撲了過去。
兩人頓時扭打起來,易靜文越說越氣:“你敢綠我?好啊,我也告訴你一件事。咱們家老大,不是你的種。哈哈,怎么樣?嫁給你的時候,我其實已經懷了一個多月了。”
“啊,怪不得……怪不得當時早產呢,你個賤人,那個男人是誰?”容士俊也發瘋的撲向了易靜文。
蕭翎淡定的看著熱鬧,他只要給他們開個頭,這倆就掐起來了。
吃瓜群眾越來越多,有人甚至拿著手機拍視頻。
“易靜文,要不是看在你給我們老容家傳宗接代的份兒,你覺得我會容忍你這么多年?”容士俊氣急敗壞,滿臉通紅,“你竟然給我生了一個野種,讓我養了這么多年,我弄死你!”
“這只怪你傻,你就個可憐的接盤俠,我跟孩子他爸現在還有聯系,我們娘倆吃你的用你的,偶爾還拿你的錢接濟一下孩子他爸。之前我不是說讓你在我名下買個房嗎?這房子就是給孩子他爸住的。哈哈,你跟我斗,你差得遠了!”
容士俊快要發瘋了,從旁邊一張餐桌抓了一個餐盤就砸過去:“打死你個賤人,拿我的錢養漢子,你知道老子每天在外奔波有多辛苦嗎?”
“我跟他是真愛,不然當初我也不會把他的孩子生下來。”
“真愛?真你個香蕉!”容士俊一個巴掌招呼過去,抱著易靜文拳打腳踢,“我真是瞎了眼娶你這么個玩意兒,你們老易家這么多年都是靠老子撐起來的,現在你竟然背叛我!”
易靜文被打的頓時就清醒了,就算清醒了,但被這么打著,早就急紅了眼,伸手去撓容士俊,把他臉龐抓出了無數血絲。
林素都被嚇懵,急忙過去勸阻,卻被容士俊一把推開。
兩人抱著在地上滾來滾去,雖然容士俊是個男人,但易靜文身材壯碩,以前是練體育的,倒也跟他勢均力敵。
哐當,撞翻了一張餐桌。
餐廳的工作人員七手八腳的拉開他們。
兩人意猶未盡,都在惡狠狠的瞪視對方,剛才還是恩愛夫妻,但這些事一旦抖摟出來,就變成了仇人。
“這就是你們的家教?”蕭翎不失時機的譏諷,“這是公眾場合不知道嗎?”
容士俊和易靜文都很納悶,他們剛才是沒腦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