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家是江南古玩行的大亨,全國各地甚至海外,他投資了上百家古玩店,尤其是在江南地區,他的根基深厚。
艾馳翔只是一個古董小販,汪家一句話,就能讓他在姑蘇古玩行混不下去。
“小蕭,你看看嬸都被打成這樣了,你也不能偏袒你林叔啊!”喬桂萍略帶不滿的道,但他知道蕭翎今非昔比,語氣也不敢嚴重,“打女人的男人就不是男人,他難道就不該受點處罰嗎?”
“可是有些女人就是該打。林叔打你,你頂多就只是一些皮外傷。可他呢?你傷的是他的心,你出軌別的男人,背叛了你們的婚姻,也背叛了這個家庭,你連一句道歉都沒有。他心里的傷又拿什么去治愈?”
“可他打人犯法了,我偷人又不犯法!”喬桂萍理直氣壯的道,仿佛是個維護司法公正的斗士。
“是,法律是制裁不了你們,可是別的手段呢?”蕭翎眼神就如刀鋒掠過二人臉上,凌厲而冰冷,“這世上規避法律弄死一個人的手段,何止千萬種?”
蕭翎不動聲色,隨手一揮,一股勁力發出,艾馳翔坐的靠椅頓時斷了兩根椅腿,跌倒在地。
幾個民警齊齊變色,料想蕭翎是個武者,而且修為不低。
“我跟你沒有肢體接觸,就算你死了,在法律上我也不必負責。”蕭翎平靜的道。
艾馳翔面色大變,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畏懼的看著蕭翎,賠笑道:“既然蕭先生出面,這個面子我們是要給的。好,這件事我不追究了,只是不要有下一次。”
剛才蕭翎露了一手,已經嚇破艾馳翔的狗膽,凌空殺人,沒有肢體接觸,在法律上確實沒法定罪。
就算告到武協,武協也很難找到證據,因為蕭翎的勁力發出之后,就會隨即消失,不像殺人兇器,有跡可循。
民警們也不知道蕭翎什么來頭,不過這件事能夠這么處理,也算功能圓滿,立即辦了手續。
艾馳翔帶著喬桂萍慌慌忙忙離開。
剛出派出所門口,就被蕭翎叫住。
“蕭先生,您……還有什么指教?”艾馳翔緊張兮兮的問道。
“你后頸是什么東西?”
“后頸?”艾馳翔隨手抓了一下,但這一抓,奇癢難耐,“我也不知道,好像生了東西。”
蕭翎走進一看,發現艾馳翔后頸出現一塊灰白的斑紋,就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喬桂萍弱弱的道:“這種斑……我身上也有。”
“在哪兒?我看看。”
喬桂萍老臉一紅:“在……在大腿的地方。”
她想到蕭翎治好了林曾毅的離魂癥,醫術極其高明,說道:“小蕭,你知道這是什么病嗎?我們看了好多醫生,都沒什么效果。這白斑不能碰,越碰越癢,癢的極致就像火燒一般疼痛。”
“會變紅嗎?”
“會,越疼越紅。”
蕭翎搜尋腦海的神識,捕捉相關的信息,說道:“如果我猜的沒錯,這是陰花病。”
“這……這是什么病?”光聽名字,艾馳翔就覺得很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