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曼也被蕭翎給嚇住了,從外表看,蕭翎根本就不像是有錢人,真正有錢的人也不會來聽她的講座,她的演講也只能忽悠一下低層次的人,這一點她心里清楚。
可蕭翎是一個意外,讓她看走了眼,剛才還冒犯了他。
“蕭先生,剛才……多有冒犯。”蒙曼的態度頓時恭敬許多,“想不到像您這樣的人……呵,也會來聽我的講座,我實在是榮幸啊!”
在場很多女人都圍攏了過來,搔首弄姿,就連大媽天團都拿出了粉底和口紅,好像有意都想在蕭翎面前展示一下姿色。
但在蕭翎看來,她們卻是丑態百出。
“蕭先生,借一步說話。”蒙曼滿臉笑容說道。
“有什么事直說就是了,何必遮遮掩掩?”
蒙曼尷尬一笑,小聲說道:“蕭先生,我這兒有幾個優秀的女會員,你想不想認識一下?你看,像你如今這樣的身家,誰出門不帶個女伴的?一起喝個茶,看看電影,走出去也倍兒有面不是?”
不少女的還是毛遂自薦,爭奇斗艷,相互之間差點沒打起來。
蕭翎知道蒙曼的意思,就跟當時把寧馨介紹給王留一個性質,笑道:“我是不是還得給你介紹費?”
蒙曼笑道:“蕭先生,費用的事咱們私底下談,你看著給就行了。”
“蒙曼老師,你這跟拉皮條有什么區別?”
“蕭先生,您這話說的就有點難聽了,我就是介紹幾個女會員給你認識,交個朋友而已,這是合情合法的,怎么就拉皮條呢?你們要是發展的好呢,頂多我們也就算是婚姻中介,收點費用也是應該的,你說呢?”
孟浪早已窩不住火:“別在這兒裝正經了,你就是舊社會的老鴇!我老婆就是這么給你賣了,就賣了十萬塊錢!老子娶她的時候花了五六十萬呢,就被你們十萬塊給賣了!”
“喂,這位先生,我看你跟蕭先生是朋友,不想跟你鬧不愉快。但你要這么誣賴我的話,我可不答應。我根本都不認識你老婆,怎么賣她?”
“我老婆叫寧馨,她現在跟的人叫王留。”
蒙曼似乎想起一些什么,說道:“這關我什么事呀?我只是介紹她給王老板認識而已,這又不犯法。是你老婆自己要跟他的,跟我有什么關系?要怪就怪你自己沒本事。”
“連老婆都看不住,還真有臉說呢。”
“一個女人離開了你,一定是在你這兒受了委屈。”
“自己都不知道檢討,還有臉說蒙曼老師。”
蒙曼的死忠粉確實不少,一旦遭受攻擊,就有人站出來為她說話。
孟浪沒有楊偉那么能言善辯的口才,被人東一句西一句的打擊,憋屈,但又找不出話反駁。
“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給這些女人灌了多少毒雞湯,她們的三觀沒有一個是正常的。”蕭翎看著蒙曼道。
蒙曼道:“蕭先生,這話可不能這么說。你是男人,你不懂女人的心理,但我懂,我知道她們需要什么。”
“你知道他們需要什么,所以才能從她們那里騙到錢,是不是?”
蒙曼表情略僵,但仍擠出一絲笑意:“蕭先生,這怎么能說是騙呢?我教會了她們如何解放自己,如何追求自己的幸福。她們以前活的就跟咸魚一樣,現在她們有了人生的目標,這不是很好嗎?”
“她們人生的目標就是傍大款?”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一根稻草綁在白菜身上,只能賣白菜的價錢,如果綁在螃蟹身上,就能賣螃蟹的價錢。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
“你把女性比作一根稻草,我真懷疑你是在尊重女性,還是在貶低女性。一根稻草就算綁在螃蟹身上,它也變不了螃蟹,有價值的是螃蟹,而不是稻草。你怎么不教她們怎么去做一只螃蟹?你教她們如何綁住一只螃蟹,當那只螃蟹不要她的時候,稻草始終是稻草,你考慮過她們的處境嗎?你知道你這么做害了多少人?”
蕭翎指著孟浪繼續說道:“我朋友的老婆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她以為傍上王留就一輩子安枕無憂了,可是呢,王留是有家室的,他也不會跟他老婆離婚,她就只能一輩子當個小三,王留隨時可以拋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