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翎并不關心這個,他知道配方什么的都是障眼法,真正的關鍵是在酒方背面的紙張紋理。
通過望氣,確認這是真的酒方,翻過背面看了一眼。
丁丑酒方的用紙特殊,是薛濤箋和溫城蠲紙的結合,色澤鮮紅,一面光滑一面粗糙,光滑的一面記載酒的配方,而背面粗糙的纖維紋理就像一幅地圖。
這一點蕭翎早就瞧破了。
蕭翎如今的道行很高,六識也會相應跟著提高,他腦海完全記下了其他三張酒方的纖維紋理,施家的羔羊酒方,竟然能跟他擁有的桑落酒方紋理完全能連起來。
腦海已經記下四張酒方的紋理,等于擁有了小半張地圖,酒方在不在他手里他都無所謂了,隨即又把酒方還給施夫夷。
“蕭先生,你可看出什么名堂來了?”
蕭翎笑道:“嗨,我就是好奇,要真藏了什么秘密,哪能這么輕易被人看破?”
“你說的也對。不過我寧可相信這酒方沒什么秘密,也省得外頭那幫人整天搶來搶去。唉,幾張酒方而已,弄出人命就不值當了。您說是不是?”
蕭翎微微點頭,又鄭重的道:“這酒方扶桑人也在尋找。施大爺,雖然您覺得這酒方沒什么,但還是要保護好,千萬不能落入外族之人手中。萬一這酒方真有什么驚天大秘密,我們可就成了民族的罪人了。”
“除了施家內部少數幾人,也就蕭先生知道我施家有一張酒方,外人并不知道,想必扶桑人也找不到我這兒。何況我施家聘請了這么多的武道人士,也不是吃素的,這些狗強盜要敢進我施家門,我正好關門打狗!”施夫夷底氣也很足,挺著腰板說道。
施家身為一流世家,安保實力自然也是一流的,一般的小角色還真沒法從施家帶走一塊磚。
因此蕭翎也不多說什么。
看了一下時間,就與施光越、葉盛美一起告辭了。
蕭翎沒再回施家,而是讓施光越送他回到林家。
林曾毅在家看著電視,電視正在播放一則新聞,警方搗毀了女權教在姑蘇的分部。
“該,這些人就得讓他們去坐牢!”林曾毅想到自身的經歷,氣得牙根癢癢,他老婆喬桂萍也是聽了蒙曼的女權學說,這才出軌傍大款,“好好的良家婦女,都是被這幫人教唆的,一點禮義廉恥都不講了!”
看到蕭翎回來,忙把他拉過來:“小蕭,搗毀女權窩點的事,你也有份參與吧?剛才電視畫面我好像看到你了。”
“嗨,我也是協助警方辦事。”
“你做的好啊,不知道挽救了多少家庭。”說這話的時候,林曾毅竟然有些傷感。
蕭翎知道他是因為什么,怕觸痛了他的心事,沒提這一茬,說道:“林叔,我在你們家也叨擾了很多天了,明天我就準備回南都了。”
“啊,這么快啊!”
正在陽臺晾衣服的林老太太聽說,急忙走了過來,有些舍不得,說道:“小蕭,不多住幾天,這么快就走呢?”
“是呀,我媽一個人在家里,我也不放心。”
林曾毅點了點頭:“嗯,說的也是,你爸走了,你媽一個人確實也不容易,你要多孝順她。”
“我會的。”
“回去之后,替我們一家跟你媽問個好,等得空了,我回去看你們。”林老太太看到林曾毅現在病情好轉,也準備回南都了,畢竟姑蘇的生活她還是很不習慣的,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