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瓦格涅伯爵,你這話說的太過分了,沙魯先生該生氣了。”溫莎打趣的道。
瓦格涅看了沙魯一眼:“都是老朋友了,你不會跟我生氣的吧?”
沙魯微微一笑:“哦,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跟你們生氣呢?”
瓦格涅笑了笑:“那就好,你快出牌吧,能出多少張就出多少張,因為你只有一次出牌的機會,我和溫莎一定會堵你的牌,哈哈!”
溫莎看著正在理牌的沙魯,不由又是一笑:“哈,沙魯,你在算這一把能出多少張牌嗎?按你以往的經驗來看,你應該只能出個對子。咯咯咯!”
笑聲未了,沙魯意氣風發的甩下了一沓牌:“八順!”
“哦,該死,我得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打了一個順子,可別給我渾水摸魚。”瓦格涅像是不相信似的,把沙魯打出的牌驗了一下。
頓時臉色一變,搖了搖頭:“pass。”
溫莎看了自己手里的牌,笑了一聲:“好,沙魯,這應該是你最好的牌了吧?我看你下面還能打什么,這一把先讓你。”
沙魯直接打出了3個2,帶了一張單牌。
瓦格涅和溫莎對望一眼,臉色就有一些難看了。
相互搖了搖頭,都接不住沙魯的牌。
“沙魯,你手里也就只剩八張的牌了,接下來你要打對子,還是要打孤張?”瓦格涅故作鎮定的握著手里的牌,“我敢說,你不論出什么牌,這一次我絕對會把你堵住。一旦你被我堵住了一張牌,哈哈,你就再也沒有機會出牌了。”
“瓦格涅伯爵,你未免太自信了吧?”沙魯笑著說道。
“因為我拿了一手好牌,是真的好牌伙計,你都沒拿過這么好的牌。”瓦格涅仍舊保持自信,“接下來你不論是孤張,對子,還是三條,我都能把你擋回去,你絕對沒有機會從我手里逃牌。”
“如果是炸彈呢?”沙魯玩味的看著二人。
溫莎咯咯一笑:“親愛的,你可別鬧,玩了十幾把,你可沒一把拿過炸彈。”
啪!
沙魯甩出了4條3,帶了一個對子。
傻眼。
溫莎和瓦格涅都傻眼了。
兩人盯著沙魯手里最后的兩張牌,心里無比的絕望。
沙魯最后的兩張牌,還是一個對子。
溫莎和瓦格涅一張牌都沒打出來。
“哈哈哈,看來我真的時來運轉了!”沙魯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拍著蕭翎的肩膀,“伙計,可真有你,換個位置真的能夠給我帶來賭運。”
本來他分到了一手爛牌,沒有任何贏的可能,但抓了三張底牌之后,整個牌面突然就不一樣了。
一個8給了他一個順子,一個3給了他一個炸彈,一個2又給了他一個三條,把一手將死之牌給盤活了。
溫莎和瓦格涅不由看了蕭翎一眼,心里都很疑惑,難道真的跟換位置有關嗎?
“來來來,籌碼籌碼!”沙魯招呼溫莎和瓦格涅給他籌碼。
一個炸彈,一個春天,需要把籌碼翻四倍,沙魯笑的合不攏嘴,十幾把牌他可是第一次贏,而且一贏就贏這么大,能不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