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不過這個呂黃倒有一些意思,蕭翎不由看了他一眼,他好像并不想殺他,而且剛才已經三番五次提醒他讓他走,只是蕭翎當時沒有明白而已。
呂黃又拿起了他的雜志,一邊走著,一邊孜孜不倦的學習:“哎喲喲,這兩個重要的知識點必須要記下來,嘖嘖,太圓潤了。”一邊說著,一邊鼻孔塞的紙巾已經被鼻血慢慢暈染。
蕭翎暗暗無語,第一次聽說用圓潤來形容知識點的。
不一會兒,就到了西面的建筑物。
何炫從里頭走出來。
朱天賜問道:“其他人呢,都解決了嗎?”
何炫無奈的攤了下手:“跑了。”
“什么?”朱天賜難以置信,陰森的看了何炫一眼,“你該不會是故意放他們走的吧?”
“朱天賜,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哼,以你何炫的修為,能讓幾個小蝦米跑了?”
何炫冷笑:“我又不像某些人運用陰謀詭計,自然沒有那么大的能力把人抓住。”
朱天賜躲在小木房之中,故意讓呂黃守在門口,讓蕭翎誤以為里面關的就是皇甫興。
等蕭翎破門而入的時候,朱天賜再出手偷襲。
這計劃一早就商量好的,因此何炫雖不在場但也知曉。
朱天賜被他一說,慘白的臉上微微露出一些尬紅,瞪視一眼:“那又如何?只要能夠對付敵人,不論使用什么手段都不為過。大丈夫行事不拘小節!”
聽到他們的談話,蕭翎大抵可以確定陌小刀他們現在是安全的,稍微放心。
一會兒工夫,來到建筑物之后的一座山洞。
這山洞直接就是在山體上挖出來的,走進一看,竟是一個很深的酒窖,里面燈光比較昏暗。
為了保存葡萄酒,這里面的溫度都是恒定的。
一群人押著蕭翎朝前走去。
經過一排一排摞高的橡木酒桶,隨著深入,酒香越來越濃。
一會兒,來到一個圓形的大堂。
大堂之上橫著一張很長的桌子,這是一般用來品酒用的,桌子的一頭坐著孫其文,皇甫興坐在他的下首。
周邊站著二十幾人,全部拿著槍械,孫其文背后站著一個穿著黑色皮衣皮褲的女人,大約三十左右,妝容嫵媚,身材凹凸有致。
“龍頭,蕭翎被抓到了!”朱天賜上前抱拳回稟。
孫其文冷眼看向蕭翎:“我當你是座上賓,請你來給蠶兒治病,你卻忍心害死了她。不僅如此,八大將因你折損一半,此仇此恨,我若不報,怎么對得起亡者在天之靈?”
蕭翎平靜的看著孫其文:“孫小姐不是我害死的。”
“證據確鑿,你還敢狡辯?!”
“證據?什么證據?僅憑蔡君實的幾句話嗎?”
“不僅是蔡君實,之前一起給蠶兒治病的醫生,都眾口一詞的認為是你和紫蘇害死了蠶兒,你們明明就是庸醫,虧我還這么相信你們!”孫其文痛心疾首,想到死去的女兒,又不禁悲從中來,“我恨不得將你碎尸萬段,想不到你還敢來!”
朱天賜趁機說道:“龍頭,這小子來是為了救皇甫師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