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掌握吐真符以來,蕭翎無往而不利,吐真符幫他解決了不少麻煩,從未遇到這種情況。
因此一時之間,他也有些懵逼。
蔡君實得意洋洋的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輕笑:“吳老板早就跟我說了,你會什么吐真符,讓人只能說真話不能說假話,因此我早就用紫家的鎖心針鎖住我的心神,你的吐真符對我無效。”
吳老板?
蕭翎心頭一震,上次相救陳南村的侏儒?
真是無孔不入啊!
蔡君實既然用了鎖心針,吐真符對他沒用,那么攝心咒對他估計也難起效果了。
“小蔡,你跟他啰唆什么?他就是個殺人兇手,任他巧舌如簧,也不能為自己洗脫罪名!”賈老頭道。
孫其文陰冷的盯著蕭翎:“這兒都是我的人,你別想給我耍什么花招。別以為你會什么咒術,我就怕了你。我告訴你,我孫其文能夠混到今天,絕對沒你想的那么脆弱!”
“孫先生,到底是誰害死孫小姐,我想讓孫小姐直接來告訴大家。”蕭翎依舊平靜的道。
“蕭翎,你欺人太甚!”孫其文又怒了,用力的砸著長桌,“你明知道我女兒已經死了,你還故意說這話,你這是在找死!”
“孫先生,大概你也清楚,我會一些玄門之術,孫小姐頭七沒過,想要招她回來,并不是什么難事。”
“什么?”孫其文愣了一下,夏國傳統的術法之中,這種事并不稀奇,就算沒見過,聽也聽說過。
“我需要一些香燭、朱砂、剪刀、毛筆、黃紙,還有孫小姐生前穿的衣服過來。”
蔡君實有些緊張,他知道蕭翎并不簡單,忙道:“孫先生,你不能信他的,這小子詭計多端,小心被他給坑了。”
皇甫興突然出來說道:“大哥,沒錯,你不能聽這小子的,這小子咒術那么厲害,誰知道他是不是又憋著什么害人的心思呢?”
此言一出,蔡君實有些愕然,他根本沒想到皇甫興竟然會站在他這一邊說話。
蕭翎也很詫異,不知道皇甫興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朱天賜心里在想,皇甫興這么說,分明就是想跟蕭翎撇清關系。
只有皇甫興心里清楚,他跟孫其文共事多年,早已把孫其文的性情給摸透了,現在孫其文已經懷疑他有二心,跟蕭翎勾結,他越這么說,孫其文就越會答應蕭翎的要求。
“好,蕭翎,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給他準備他要的那些東西。”
蔡君實急道:“孫先生,您不能答應他的要求,這小子憋著壞呢。”
“你給我閉嘴!你這么緊張,莫非真的是你害了蠶兒?”
“沒有,絕對沒有,孫先生,自從蕭翎給孫小姐看了病之后,我就再也沒接觸過她,怎么可能害她呢。”蔡君實急忙解釋,孫其文已經坑殺了好幾個醫生,他可不想成為下一個。
秦麗坤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有人把蕭翎要的那些東西送了過來。
蕭翎把東西都放到了長形桌,先拿剪刀剪了一對黃紙馬,上次的黃紙馬被吳利等人追殺的途中已經毀壞丟棄,他得重新弄一套,否則孫其文喜怒無常,讓人群起而攻之,他現在已經負傷,可未必能逃脫。
接著,再拿毛筆點著朱砂,在黃紙上寫了幾道符紋。
眾人也都看不懂他在搞什么。
只見他把那些黃符焚燒,口中念念有詞,腳下倒踩七星,手里挑起孫美蠶生前穿的一件紫羅色連身裙。
突然之間,一陣陰風吹了進來,就連本來就很陰森的朱天賜也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種陰氣跟他修煉玄冰掌的陰氣略有不同,旁人感覺不出,他能感覺出來細微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