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上來。
一邊飲酒暢談,一邊看著河面的水光,也是別有一番趣味。
酒過三巡,劉錦衣才說起了最近武協發生的一些事情。
“蕭兄弟,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咱們南都武協可是出大事了。”
劉黑背已經跟蕭翎說過了血滴子報復的事,問道:“你說的是血滴子嗎?”
劉錦衣沉痛的點頭:“是呀,來勢洶洶啊,我身為武衛院的掌院,職責就是為了保證南都武道界的安寧。唉,老哥我能力不行啊,敵在暗我在明,防不勝防,已經折了很多兄弟了。”
“不是說總武協已經派人來了嗎?”
劉錦衣苦笑:“那位就是走過場的欽差,能指望他?南都武道的事,還是要咱們自己來解決。”說著他意味深長的看了蕭翎一眼。
蕭翎明白他的意思,武協始終都在拉攏他。
本來也不愿摻和武協的事,但之前跟孫云鶴決斗,武協之中宋明、風火道人、劉錦衣都帶人全力來支持他,這個人情不能不還。
何況這件事他也摘不干凈,他殺了那么多血滴子,血滴子能放過他?
唇亡齒寒的道理他懂。
于公于私,他都責無旁貸。
“劉大哥,南都武協準備怎么應對眼下的局面?”
“之前宋會長跟武發院的吳亮吳掌院商量了一下,制定了一個方案,暫時停了天池大藥坊的丹藥對外銷售,而且規定南都本地武籍人員優先購買,價格也有優惠,借此吸引各地武者加入我們。”
這也是蕭翎一開始對武協提出的建議,這樣武協當初才以年薪一億的薪酬聘請他為首席煉丹師。
蕭翎煉出的丹藥確實能夠大大輔助武者的修行,現在他已經傳授了楚天凌十幾個方子,這段時間確實也為武協掙了好幾個億。
如此暴利,武協竟然斷了對外銷售的渠道,可見為了引進人才,也是下了血本。
“效果呢?如何?”
劉錦衣又嘆了口氣:“倒有不少武者入了咱們南都武籍,現在咱們的高武已經超過二十人。但血滴子報復的只是武協中人,火沒燒到他們頭上,他們也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還有一些外來武者入了武籍,結果成了二販子,低價收購丹藥,賣給外地武者,從中牟取暴利。唉!”
蕭翎也很無語。
可能時間太緊迫了,武協制定的方案考慮不周,讓人鉆了空子投機倒把。
“唉,不說了不說了,來,咱們喝酒。”劉錦衣端起酒杯。
蕭翎也跟著端起酒杯,不經意的一瞥,就見窗外河面一條游船上面,兩只黑黝黝的猶如鳥籠似的東西飛了出來。
血滴子!
“劉大哥小心!”
蕭翎喊了一聲,一腳踹起了桌子。
砰!
血滴子撞破了玻璃窗戶,砸在桌子上面。
兩只血滴子砸破了很厚的實木桌子,但是強弩之末,從河面游船拋出來的血滴子,距離太遠,拋到太白居二樓的時候,已經沒有多少勁道。
卡在桌子之上,里面的利刃在咔咔的旋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