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呀,怎么了?”
“我還覺得牛是一種極為勤懇的動物呢,早在農耕社會,牛幫人類干了多少活?你怎么忍心吃它的肉呢?你的人道主義精神呢?”
“蕭先生,我們現在吃的都是肉牛,沒有人吃耕牛。”
“那如果有人吃的是菜狗呢,它們養大就是被吃的,你阻止嗎?”
公孫航沒法反駁蕭翎的話,只能故作深沉,笑著不說話,好像蕭翎的話多么可笑似的。
“狗狗那么可愛,竟然還有人去吃他們,這種人想必生性也是十分殘忍的。”陳小姐義憤填膺的開口,眼光刻薄的盯著蕭翎,“鼓丘的貓狗拋尸案,就是這一類做的,我詛咒這些人全家死光!”
口里說的詛咒貓狗拋尸案的兇手,但從她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詛咒蕭翎。
然后又扭頭看了公孫航一眼:“公孫醫生,你說這些人是不是該死?”
公孫航擠出一絲笑意:“該。”
“姓蕭的,這件事跟你沒關系吧?”陳小姐以一種懷疑的眼光看著蕭翎。
“你丫是不是有病?這件事跟我有什么關系?”要不是看在她是一個女人的份上,蕭翎真想抽丫的。
陳小姐冷哼一聲:“最好沒有。否則我去動物保護協會投訴你。這種人就是社會的敗類,人類的渣滓!有爹生沒娘養的東西,殘殺了那么多可愛的貓貓狗狗,應該拿去槍斃!你說對不對公孫醫生?”
“對。”公孫航輕輕頷首,也沒有多余的話。
提到鼓丘貓狗拋尸案,公孫航好像話就變少了,尤其是陳小姐在謾罵兇手的時候,他的表情有些異樣。
蕭翎心頭微微一動,正要想到什么,但思路被皮皮給打斷了。
斗牛犬似乎很不安分,從陳小姐的懷里跳了下來,跑向夏蘼。
此刻夏蘼正給公孫航輸液,把輸液瓶掛到輸液架,看到皮皮朝她跑來,嚇得臉色慘白,急忙往后跳開。
哐當一聲,輸液架被撞倒了,輸液瓶也被砸在地上,流了滿地的藥水。
陳小姐拽了一下牽引繩,把皮皮給拽了回來,又瞪了夏蘼一眼:“我們皮皮剛剛做了手術,你別嚇到他。”
柳夢熙看得出來,夏蘼似乎對狗很怕,說道:“陳小姐,你把皮皮帶出去吧,別影響夏小姐工作。”
“誰影響她工作了?是她自己笨手笨腳的,怪誰呀?”陳小姐囂張跋扈的道。
夏蘼一邊收拾地上的輸液瓶碎片,一邊委屈的道歉:“對不起,我怕狗,公孫先生,我再給你拿一瓶藥液。”
陳小姐冷笑一聲:“怕狗?你沒做虧心事為什么怕狗?”
蕭翎再一次被她的邏輯給打敗了,怕狗又不是怕鬼,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這跟狗有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