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他們要是出手跟田爾耕對抗,那才不正常呢。
畢竟田爾耕是血滴子的一把手啊!
他的修為比楊衰還高,按照他們一貫的作風,他們不敢動彈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這么一來,高焱就死路一條了。
“人……人不是我殺的,不是……”看著田爾耕一步一步走來,高焱龐大的身軀在地面上艱難的縮動,指著蕭翎,“是他,是他殺的!”
“剛才你在臺上可不是這么說的。”田爾耕眼神陰冷,伸手摸著他的頂門,“剛才你還說一掌就震碎了楊衰的天靈蓋?”
“我……”高焱渾身的肥肉都在顫抖,楊衰的天靈蓋確實是他震碎的,他一時竟也無言以對。
“你的天靈蓋又有多硬呢?”
“不,不要……”
話沒說完,高焱眼前頓時一黑。
田爾耕一掌落在他的天靈蓋上,在場眾人能夠清晰的聽見高焱頭骨被擊碎的聲音。
江沱嚇得癱軟在地,陳嘉怡踹他一腳:“起來,繼續拍啊!”
“不行呀,我手抖呀,攝像機都拿不穩,怎么拍?”
“沒用的東西!”陳嘉怡看了一眼周邊,除了江沱,她帶來的其他工作人員早已沒了蹤影。
搶過攝像機,直接扛著就給高焱來個特寫。
高焱已經不能動彈了,七孔流血,腦漿迸裂,死狀極為慘烈。
田爾耕看了一邊的女孩兒一眼:“田恬,走了。”
那個叫田恬的女孩兒跟在田爾耕身后,一步一步走出會場,她穿著一身芭比娃娃一樣的服裝,人也像一個放大版的芭比娃娃。
只不過在真實的人眼里,她的身材略顯矮瘦,只有一米五幾的個頭,體重估計也就七十幾斤。
“上座,上座啊!”張渺這才撲在高焱身上,嚎啕大哭。
然后惡狠狠的扭頭看著蕭翎:“剛才你明明有能力救上座的,為什么不救?”
蕭翎好笑的問:“我為什么要救?他又不是我兒子。”
“你以為你們逃得了嗎?田爾耕今天能殺上座,明天……明天就有可能對你們出手。你們……你們逃不掉的。”
“我們已經跟血滴子結下了死仇,就算高特使不死,我們也逃不掉。”
頓了頓,蕭翎笑了:“可是高特使一死就不一樣了。他可是總武協派來的欽差大臣呀,現在死在了血滴子手里,這可比我們任何一個人死了都有價值。”
“你什么意思?”
吳亮心思活絡,一下就明白了蕭翎的意思,笑道:“不錯不錯。欽差大臣死了,直接一巴掌就打在了總武協的臉上。我們南都武協可以忍氣吞聲,但總武協不行,它代表著夏國武道的權威。他們若不出手,夏國武者還怎么相信總武協?”
總會上面雖然發出通緝令,吩咐各個地方武協通緝血滴子。
顯而易見,這效果并不好,因為地方武協都想保存實力,不會有人輕易去跟血滴子正面交鋒。
血滴子不僅神秘而且強大,全國上下也沒有幾個地方武協真正敢跟血滴子一戰。
因此南都武協在白泥河與血滴子開戰,并且干掉他們的二把手楊衰,才會引起巨大的轟動。
這次田爾耕殺了高焱,直接就把戰爭升級了,之前是向南都武協宣戰,現在變成了跟總武協宣戰。
總武協能坐視不理嗎?
人都打到臉上了,必然會加大力度剿滅血滴子,不然總武協的臉往哪兒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