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真跟賀井眠的感情應該很不一般,因此惠德祿以賀井眠相要挾,季真只能在比賽中不斷的給惠德祿放水。
“惠老板,朗朗乾坤,你真的不把夏國的法律放在眼里嗎?”蕭翎道。
惠德祿嚇壞了,只道蕭翎會跟處死杜金龜一樣處死他,擠出生硬的笑容:“蕭先生,您誤會了,不是綁架,我是遵紀守法的公民,怎么可能綁架呢?我不過是派人保護賀老而已。您也知道,丁丑酒方現在受到各界的關注,賀老突然宣布自己手里有一張丁丑酒方,有多少人盯上他?”
“這么說,你還是一番好意?”
“是,我是絕對的好意。”惠德祿誠懇的道。
“人在哪兒?”
惠德祿道:“他好端端的在他自己家,我可沒綁他。”
季真撐著身子起來,說道:“咱們去賀老那兒走一趟吧。賀老要是掉了一根汗毛,我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不會,我吩咐過了,他們不敢傷害賀老的。”
蕭翎也想見見這個在酒行業如此傳奇的酒神,到底何許人也。
或許他能知道另外三張丁丑酒方的下落。
準備了幾輛車。
蕭翎和柳夢熙坐上季真的專車,開車的是武桂。
“阿翎,酒神前輩把這么珍貴的手稿和酒方給了咱們,咱們待會兒可得好好謝謝人家。”柳夢熙道。
蕭翎道:“應該的。”
季真笑道:“柳小姐,你現在也算是酒神的傳人了,待會兒賀老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柳夢熙有些不好意思:“不瞞季老您說,我能通過酒神的兩項考核,靠的是阿翎和言少的幫忙,我自己可沒半點本事。”
季真爽朗一笑:“就憑你這一份實誠,你就配當酒神的傳人。人品好的人,酒品自然不差。”
這個時候,柳夢熙打開了季真之前交給她的錦盒。
從大錦盒里拿出一些手稿,都是手寫的鋼筆字,里面還有一些涂改的痕跡,字跡極為俊秀。
不過柳夢熙暫時對這些手稿沒興趣,她這次的任務就是為奶奶帶回丁丑酒方。
又打開了小錦盒,里面只有一張米白色的信箋。
松醪春酒方。
只是這紙跟之前蕭翎見到的其他酒方完全不同,聚起目光端詳片刻,看到散發出來的氣,信箋的氣也不過剛剛生產出來一年左右,而字跡是前兩天剛剛寫上去的。
“這不是原版的酒方。”
季真不以為然:“是呀,原版的酒方在賀老手里呢,他珍藏了幾十年了,從來不肯示人。你們算是得著了,這一份酒方是賀老親手抄錄的,有什么問題嗎?”
這問題大發了。
丁丑酒方真正關鍵的地方,是它的用紙,紅色的蠲紙一面光滑一面粗糙,粗糙的一面有著特殊的纖維紋理,可以組成一幅地圖。
可是這個秘密,外人是不知道的,只以為關鍵在酒方上面寫的配方。
其實這些配方只是障眼法而已。
蕭翎也沒辦法跟季老解釋,只能等到待會兒見到賀老的時候,看看能不能借到原版的酒方看一眼。
以他的記憶力,完全能夠把酒方的纖維紋理給記下來。
……
上了一段山路,不久,眼前出現一座老式大院。
院墻很有當地的傳統特色,都是黃色的土墻,也不高。
眾人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