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柷死了之后,柳氏集團在南都的綠化工程便被停止了破壞。
但在其他地方的李家門弟子,仍在破壞柳氏集團的綠化工程,損失還在繼續。
李家門的弟子雖然都沒什么武道修為,但是人多勢眾,根本無法翦殺干凈,何況蕭翎眼下也不能離開南都。
一時陷入困境。
而在這個時候,他接到了一通電話。
“喂,你是?”
“田爾耕!”
蕭翎心頭驀地一震,血滴子一把手田爾耕找上門來了。
很快平靜下來,問道:“田老先生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
“你抓了我兒子孫子孫女,我不該找你來問問嗎?”
“老爺子想怎么做呢?”
“放人!”
田爾耕語氣極為強硬,過了一會兒,他又頓了頓,說道:“你知道后果的。別逼我親自殺到南都。”
“你讓我放人就放人,你當我是什么?”
“當然,你也可以開個條件。”
“你知道丐幫李家門嗎?”
“知道。聽說最近李家門給你添了不少麻煩。”田爾耕陰陰的笑著。
“這就是我開的條件。”
“李家門十幾萬人,就算血滴子是殺人機器,也不敢殺這么多人!”
蕭翎輕輕一笑:“我讓你殺的,只是李家門的大當家李慶,還有他手下的一些高層領導。”
李家門雖然人多勢眾,但也只是烏合之眾。
烏合之眾最大的特點,就是必須有人帶領,就像羊群的頭羊,他們沒有自己的思想,頭羊往哪兒走他們就往哪兒走。
這就是羊群效應。
只要領導他們的高層死了,這些烏合之眾群龍無首,就像一盤散沙,再也聚不起來了。
他們形成不了一股勢力,也就不足為患,甚至丐幫其他四家為了爭奪地盤,還會兼并或者消滅他們。
田爾耕權謀經驗豐富,一聽就明白了蕭翎的心思,冷笑一聲:“小小年紀,心思倒也歹毒。”
“這都是被逼的。”
“我替你殺了人,到時你不放人怎么辦?”蕭翎狡詐多端,田爾耕自然需要留個心眼。
“你要不相信我,那么咱們就別談了,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兒孫,我看你來不來得及救他。”蕭翎的態度也很強硬,因為他知道他只要退一步,田爾耕就會得寸進尺。
電話那邊,田爾耕的臉色已經沉如死水,血滴子縱橫天下,人人聞風喪膽,何況他是血滴子的一把手,江湖談之色變的殺人魔。
從來沒人敢這么跟他說話,而且還敢這么要挾他。
田爾耕隱忍了一口氣,說道:“好,我先替你解決了李家門的麻煩。到時你如果不放人,我必然親自殺到南都,取你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