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曼接的是華南區域經理的電話，只聽電話那邊說道：“小何總，我們區域這邊的門店，突然之間來了很多乞丐。海崖、琛圳、寧州這些城市的門店，都被乞丐給霸占了，根本沒法運營。”
“廢物，幾個乞丐而已，趕出去不就行了？”
“可不是幾個乞丐啊，每個門店都有上百個乞丐啊，而且他們不是來乞討的，咱們也不好去趕他們。他們穿的破破爛爛的，就在門店里逛，一逛就是一整天啊。別的顧客一看，都避之則吉，好心要勸他們走，結果就跟他們吵了起來，鬧的不可開交，這么一來就更沒人到店里來了。”
何小曼怒道：“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要你何用？”
“是，小何總，我會盡快處理的。”
區域經理心里也很憋屈。
這讓他怎么處理？
乞丐只要不到門店乞討，那他們就不是乞丐，而是顧客，總不能把他們轟出去的，一旦這么做了，他們就會跟門店的工作人員鬧騰。
他們上百號人，門店的保安都拿他們沒有辦法。
報警也沒辦法解決這樣的事，因為他們沒有偷東西，只是在門店里逛逛，開門做生意，總不能把人拒之門外。
但是他們穿的破破爛爛，也不買東西，就在門店里耗，其他顧客看到這樣，也都避而遠之。
因為在水一方的品牌都是幾百上千的化妝品，能來這里消費的，也都是一些光鮮亮麗的人，看到店里上百個這樣的人，身上臭烘烘的汗味，他們都不想來消費了。
這確實很難辦啊！
何小曼氣憤未平，一邊跟人吃飯，一邊說起了這件事。
一個副總說道：“何總，這事不簡單呀，現在哪來那么多的乞丐？不會有人搞鬼吧？”
何小曼從窗口看到對面窗口在吃飯的蕭翎和柳夢熙：“你是說百香公司？”
“也不是不可能。”
“柳家做生意一向挺規矩的，不會出這種手段的。”
“柳家不會，但別忘了柳家的女婿蕭翎，這小子在南都短短的時間之內，就掀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大浪，可是很會作妖的。”
何小曼微微皺起黛眉：“據說上次柳家的很多工程，也是被一些乞丐給搞黃的，按理來說，他們跟乞丐水火不容，不可能合作吧？”
副總輕輕搖頭：“這可不一定，乞丐也未必是那一批乞丐，那么多乞丐呢，我聽說丐幫分很多派系的。再者說了，乞丐多沒節操啊，都能不要尊嚴出來乞討，還有什么做不出來的？只要給錢，就算之前跟柳家有些矛盾，也能為蕭翎所用。”
何小曼眉頭越皺越深，隱隱有些不安的感覺。
這頓飯味同嚼蠟的吃完。
起身離開，出門的時候，正好看到蕭翎和柳夢熙挽手出來。
何小曼又堆起笑容過來打招呼，說道：“柳總，我剛才說的合作意圖，其實你們真的可以考慮一下，我們在水一方很有誠意跟你們合作。”
蕭翎一口就回絕了：“不用了，你們在水一方支撐不了多久了，我們何必要跟一家即將破產的企業合作？”
“蕭先生，你說這話什么意思？”何小曼眼神有些冷意。
蕭翎淡淡一笑：“就字面上的意思，何總自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