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們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了?”江上游揶揄的看了郭老虎一眼,“那就成全你們。”
“你們郭家的人,都在這兒了吧?”任爾行面沉如水,顯然也沒把郭家大院一干人等放在眼里,“還有人嗎?一塊出來吧,我一次性解決。”
夏侯笑道:“姐夫,就這么些人了,我們剛才已經殺了大半了,不會有人來救他們了,現在南都武道界都沒人了,他們今日只有死路一條!”
“誰說南都武道界沒人?”
夏侯剛說完這句話,突然就見半空兩道銀光劃過,是兩道帶著抓手的銀索,釘入檐廊的柱子,嗖的一聲,借著銀索的力道,墻外飛進一只輪椅。
宋之旸坐在輪椅之上。
與此同時,宋小花帶著藏劍山莊的弟子蜂擁而至,上百號人,就把任爾行、江上游、夏侯他們圍在中間。
江上游和夏侯臉色微變。
“宋二哥!”郭老虎一陣欣喜,急忙對宋之旸拱手。
宋之旸不能起身,也抱拳還禮,然后望向任爾行他們:“你們外地武者想在南都逞兇行惡,問過藏劍山莊沒有?”
“原來是藏劍山莊。宋堃呢,他不在?”
“家父有事外出,現在藏劍山莊由我主事。”
任爾行冷笑一聲:“就憑你一個瘸子,也敢在我面前叫板?”
“我知道任先生你修為很高,可加上我和郭兄弟,未嘗不能與你一戰。”
“用不著我爸出手,讓我來會會你這個殘廢!”任爾行的兒子任滿拔出了腰間的刀,竟是一柄扶桑打刀。
刀光映著日光,刺向了宋之旸。
宋之旸輪椅扶手射出的兩根銀爪收了回來,當的一聲,震開了任滿的刀。
宋小花拔劍而上:“你不配跟我二叔交手!我來會會你!”
“聽說你們藏劍山莊修煉的是劍道,正好,我在扶桑留學的時候,專門學了劍道。”
任滿眼神閃過寒芒,瞬間就跟宋小花對在一起,宋小花微微訝異了一下,迅速向后一撤,問道:“你這什么劍道?”
“呵,怕了吧?這是斷水流劍道!”
宋小花心頭微微一動,斷水流?這不就是藤原北家的劍道?
“你跟藤原北家什么關系?”
“我跟藤原北家沒什么關系,不過我在扶桑武校留學的時候,傳授劍道的老師,正好就是藤原北家的人。你是不是怕了?怕就好,乖乖跪下給我磕幾個響頭,看你是個弱質女流,我還能饒你一條小命。”
“藤原北家的劍道,”宋小花嘴角的笑意一閃而逝,“那你死定了。”
“不知死活!小滿,不必跟她廢話,一刀結果了她!”夏侯道。
任滿也被宋小花的話激怒了:“給你生路你不要,既然你選擇了死路,這就怨不得我不憐香惜玉了!”
“看我流云三刀斬!”
任滿縱身而起,刀光和刀影編織在一起,只出一刀,卻給人感覺出了三刀似的,虛實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