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門總部是在牙莊,距離湄派的總部西貢倒也不遠。
門主秦漢武,雖然貴為三大巨頭之一,但卻是個極為懼內的人,所以他在外頭包的情人,都不敢安置在牙莊。
他在西貢也有一個情人,陳嬌,這一天伺候陳嬌的保姆打了電話過來,說陳嬌死了。
“死了?好端端的怎么死了?”秦漢武很是吃驚。
保姆抽泣著道:“好像是……是湄派的幾個弟子,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他們看到陳小姐……見色起意,就對她那啥,陳小姐抵死不從,就被他們給殺了。”
“湄派?”
“是呀,西貢很多湄派的弟子,他們仗著有門派在支持,經常胡作非為。”
秦漢武怒道:“你就沒跟他們說,嬌嬌是我的人嗎?”
“說了,但是他們……他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都說你……怕老婆,就算把陳小姐殺了,你也一個屁都不敢放,否則……你家里那位就知道你在外面的事了。”
“豈有此理!”秦漢武火氣頓時就上來了。
掛了電話,秦漢武立即召集親信,湄派騎在他頭上拉屎,這還了得?
尤其還說他怕老婆。
盡管他是真的怕老婆,但對習武之人來說,這絕對不是一個好名聲。
陳嬌家里,保姆癱軟在地,看著眼前幾個煞神似的人物,哆哆嗦嗦的說:“都按你們說的做了,你們……放了我吧,我就是……就是給人打工的。”
鬼樊樓的賬房金老二,手里捧著一只金算盤,看向一邊的婦女:“顧大嫂,她說什么?”
這顧大嫂會說安南話,跟金老二翻譯了一下。
金老二想了一會兒,說道:“先把她給抓起來吧。事情未了之前,別放。她要敢逃,殺了。”
兩個大漢上前,直接就把保姆綁了。
鬼樊樓是個殺手組織,不殺人已經很難得了,綁架根本不叫事。
一行人迅速離開了陳嬌家里,開車停在波多酒店,他們進了一個房間,金老大和窮開心正在里面。
“老二,事情辦的怎么樣了?”鬼樊樓的掌柜金老大問道。
“大哥,那娘們兒已經死了,據說是秦漢武最寵愛的小三,這次他估計氣壞了吧。”
窮開心手里盤著兩枚文玩獅子頭,笑道:“這還不夠,一個小小的情人,還不足以讓秦漢武對湄派出手,得多殺幾個人。另外還得傳出消息,往湄派身上潑臟水,掀起輿論。在輿論推波助瀾之下,這口氣南門怎么忍?”
“不錯,武道門派極其看重面子,如果南門這都能忍,那么他們也就被人看低了,就算秦漢武能忍,他那些弟子能忍嗎?”金老大說。
窮開心道:“必要時候,我們再幫南門殺幾個湄派的人,這樣讓人誤以為南門已經對湄派下手了,兩家想不打起來都難。”
金老大對窮開心抱拳道:“窮先生,輿論的事,就拜托你了。”
“好說。”
窮開心不僅能說會道,制造輿論也有一手,他已經收買了一些網站,陳嬌命案一定會掀起巨大的波瀾。
……
次日,安南一些媒體和網站都開始報道了陳嬌案,矛頭都指向了湄派。
一些部門都到湄派去調查了,畢竟陳嬌不是武道中人,安南的警察也得涉入,雖然不敢對湄派怎么樣,程序還是要走一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