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會改變,這是我早就明白的事情了!
“不對,歐陽滿先生說的是對的。各位——請不要在位這點評頭論足和利益爭論了,我們所在的這座城市早就和安寧無關了,守護者們確實展開了行動,他們和夢使在住宅,街道,各個地方,各個角落,在我們不知情的狀況下,開啟紛爭,我們到底還要為是否行動爭論多久。現在重要的并不是要不要行動,而是我們具體要怎么行動。以眷屬為名的我們,不應該在這里繼續等待下去!”
突然宣言的是一名年輕男人,他是還在學院學習的年輕人,同時也是歐陽滿的臨時部下,共同見證過紛爭形式的人員。
此外他還有著在這里能夠應用的特殊身份。
歐陽家的太子,或者說繼承人,這讓他的話語哪怕比起歐陽滿來得更為凌亂,卻要分量沉重的多。
甚至肉眼可見,在他宣言完畢后,原本如同菜市場鬧市區紛亂的現場安靜了下來。
“喂,信,你知道你這番話意味著什么嗎?”一名家族的長者質問道:“這里可不是小孩子胡鬧的地方。”
“我知道!”然而歐陽信迎上了這份質疑的目光,沒有回頭,沒有畏懼,他甚至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一張紙,上面有著有些凌亂紛雜的簽名:“這是我將我看到的內容告訴學院里的人后得到的信物,所有在這上面簽名的人都不打算繼續龜縮下去,大家渴望戰斗,不是在這里繼續畏縮,而是作為眷屬的一份子,將那些挑戰這個世界安寧的侵略者全部剿滅的戰斗!”
眷屬學院,那是象征著整個眷屬四大家族未來的優秀人員齊聚的關鍵學習場合,來自那里成員的集體簽名,自然有著相當的分量,一時間下方的會場又一次陷入了騷亂。
比起歐陽滿引起的騷亂要更加凌亂,也更加瘋狂。
“哼!——這種東西,我作為學院長,不予以承認,歐陽信同學,趕緊把這東西收起來,你在這里頂多被允許作為個人發言。”站起來說話的是許家的家主,同時也是兼具眷屬學院的學院長一職的人,他用自己的身份否定這張簽名紙的決斷非常關鍵,一時間被歐陽信逼迫而起的緊張氛圍也因此降溫了許多。
“也是——我早就知道僅僅這張紙代表不了任何東西。”然而歐陽信的表情依舊是十分淡定,不為所動,他甚至當著所有人的面輕易地將這張紙撕裂:“這不過是個態度罷了,大家就將剛剛的當做沒看到過忘記吧。只是既然有這樣的疑問,按照眷屬一族的規定,是不是應該有現在兼任檢查者的歐陽家家主前去確認爭議的實情。到那個時候,比起這張破紙更有利的證詞會被搬上來。然后——那個時候你也還要像這樣一般跟我說,你要以學院長的身份否定你的學生發言嗎!?”
這是超乎想象的強勢,尤其是歐陽信竟然毫不留情地將矛頭指向了自己的父親,一時間學院長的面色都變得有些發白。
“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親兒子可是把你都搬出來了,不發表點什么態度嘛,還是說——其實這都是在你的授意下的演技?”學院長對著檢查者噴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