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懲罰啊……”林帆無奈地嘆氣道：“而且你說其一，也就是說還有其二和其三咯。”
“當然。”林帆的疑問勾起了程蕓的性質，她從林帆的背部蹦下來后說道：“懲罰其二是你沒有依靠可愛的我！”
“你這就不對了吧，我可是第一時間就用戒指給你發消息了。”林帆抗議道。
“不對！”程蕓搖頭道：“那點頂多五十分，你應該在接受你學妹幫助的第一瞬間就給我打電話，而不是在到了學校后才想到我！吃冰棍的時候，雖然我原諒你這點了，但現在想來，果然還是不行！”
無言以對。
林帆嘆口氣點點頭算是認可了這一點，然后重新抬起頭道：“那么第三條是什么，我今天應該做的還不錯吧，真的有那么多錯誤嗎？”
程蕓的語氣恢復常態，略微停頓了下后說道：“在和姚莉對抗的時候你這樣說過吧，你是一個廢人，你能做的事存在上限。”
啊？
確實好像說過類似的話啊。
“這算是事實吧。”林帆帶著幾分自嘲笑道，西城的決戰后已經過去了一年半，但是那時留下的傷勢沒有任何環節的跡象，稍微超標一點的術式使用都會讓身體跟被撕裂一般劇痛。
就像這次的事件一般，如果沒有小蕓全程幫忙，僅靠他的推理可解決不了所有的事情。
沒錯，現在的林帆是廢人，是個稍微有點實力的夢使就能吊錘的無用之人。
對于說過的話語，林帆不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不對！！——”小蕓突然的大嗓門嚇了林帆一大跳，甚至讓路上行走的學生和周圍店鋪的工作人員都忍不住投過來好奇的目光。
不是吧，這是又要發什么瘋了。
“六脈剩下兩脈也好，稍微上點級別的打斗都只能依靠我也好，這些或許是事實，但是……我的男人絕對不是廢人，這種侮辱般的話語，就算是你也不準說，明白嗎！”
小蕓……
林帆抬起頭，卻正好迎上不知何時轉到自己正面正在極近距離處望著自己的程蕓目光。
程蕓的雙目中有著液體正在流轉，這是她真的有些生氣的證明。
不好，又把她弄哭了，明明都已經發誓無數次這種事絕對不能再發生了！
“抱歉，我錯了，小蕓！”林帆老老實實地認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