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忍住心中的驚訝說道:“我聽說獵人至今還沒出現什么傷亡。”
“我不跟你客氣,死亡人員沒出現,但是已經有五名獵人負傷,我指的是比較重的那種,外面傳的負傷情況只是為了讓族群安心。”嵐王如實相告。
“族長……”阿古嘆了口氣說道:“你們確實厲害,我們這點戰果在你看來也不算什么嗎?”
“你又何苦謙虛,阿古隊長,所謂的戰果是要靠實際的利益去衡量的。我們砍下二十一頭獵龍,收獲的戰利品可是連你的零頭都比不了。而我自然也不是為了和你去比較這小小的戰果才提這個的,說說看吧,以夢使小隊隊長阿古你的見地,我的獵龍狩獵計劃全局當是什么樣呢?”
“族長,我不想猜測你的計劃,現在的我也無法猜測出來。所以字面上的文字游戲就到此為止吧,我知道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所以你要說什么就全部告訴我吧,你費了這么大力氣坐視我組織起了夢使小隊,呼吁所有族人共同前往獵場,又讓所有長者和自由獵人隨行,不可能只是讓我們旁觀你們獵人精銳們打游擊的實力吧。”阿古不再順著嵐王的節奏,直截了當地切入正題。
“喂……你快停下啊!——”樹林中兩道身影一前一后奔跑著,一個逃一個追。
前方的身影是一個綠發綠眸的少女,背后一個綠色的披風上端遮著后腦下端拖著地。林中泥土紛飛,披風卻神奇地纖塵不染。這人毫無疑問正是懶惰家的自由獵人,貝利爾長者的孫女,阿爾忒彌斯。
后方的身影是一個戴著半覆式黑色面具的男人,他的渾身被一件黝黑的全身密閉緊身皮甲覆蓋著,伴隨著不停地奔跑,腹肌都隔著皮甲鼓了出來。這人毫無疑問正是視家的自由獵人,羊裘長者的手下,蘇凝。
“你……”綠發女孩終于停下來喘著氣回過頭彎弓搭箭瞄準著身后的面具男人道:“你這男人到底什么情況,和我有仇嗎!?”
“停停停!——”平日里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優雅氣質的蘇凝,這次伴隨著挑戰體能極限的漫長長跑的結束,也露出了扶腰的狼狽姿態斷斷續續說道:“要有……疑問了話,也該是某人……不是嗎?之前見某人一次射某人一次……追著……某人打?某人跑都跑不及?現在……好不容易輪到,某人來找你……你怎么……又跑起來了啊……阿爾忒彌斯小姐……”
“因為爺爺吩咐我不要再找你的麻煩,要避開你!”比起身后男人的頹態,阿爾忒彌斯則是稍微調整了幾個呼吸變恢復了常態,繼而認真回答道。
“就……就因為……這個……”即便看不到蘇凝面具下的表情?也能讓人感受到他想要哭出來的心:“某人……只是過來……替族長和長者向每個自由獵人傳聲口信兒,最近……最近三天,自由獵人們要么跟隨嵐王的部隊共同出擊?要么在集聚地附近不要離中央太遠,可能……可能會有麻煩前來。”
“不信。”面對蘇凝辛苦說出的話語,阿爾忒彌斯只是淡淡地回應著。
“等等,為什么騙你?某人可沒什么騙你的理由。”蘇凝愣了一下說道?伴著說話時間的休息他已經調整好呼吸的節奏:“某人理解你的感受?自由獵人享有至高的出行權利?所以本來理應不可被束縛。所因此這次族長的命令中給了你們足夠多的選擇權,而且也只要求三天而已,并不過分。當然你做什么選擇都與我無關,我只是個傳令的人而已。
“不信。”對方說了這么多,阿爾忒彌斯卻如方才般淡淡地回應著同樣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