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趙云又打了地鋪。
倒是想上床上睡,怕忍不住啊!月神那娘們兒說了,不能那啥,雖不知啥緣由,卻是為柳如心好。
他這舉動,小丫頭不免多想。
聽娘親說,成了親就會睡一張床,為何丈夫睡地上,是對她依舊有芥蒂,還是嫌棄她是一個瞎子。
“睡不著的人,真多啊!”
趙云抱著小靈珠,哈了一口氣,擦了又擦。
這小珠子,今晚很敬業。
所謂敬業,就是亮了一次又一次,一會青光一會紫光,紫著紫著,還閃爍了銀光,就擱那變色兒。
是門外有人,且還不少。
大半夜的,的確睡不著,跑這蹲人墻角了,小輩倒也罷了,連麻衣老者那廝,竟也是沒臉沒皮的。
最搞笑的,還是小財迷。
人來她也來,問題是,都不知跑這干啥的。
“咋沒聲兒嘞!”
小黑胖子一聲嘀咕,耳朵都帖墻壁上了。
“怕是睡著了。”
“不能吧!小兩口**,能沒想法?”
“急啥,再等等。”
人哪!還是有點兒追求好,為聽那啥,覺都不睡了,大半夜的,在人窗戶外,蹲了整整齊齊一排。
“秀兒?”
房中,趙云也不怎么睡得著,一次次的呼喚月神。
“沒手?”
月神未開眸,卻有回應,話嘛!說的還是很含蓄的,先前也是說過的,忍不住了,可用手解決啊!
“當我沒說。”
趙云干咳,蒙了被子,用煉體壓制邪火。
對月神,就一個字:服。
服歸服,內傷自是有的,體驗了一回何為欲火焚身,還好,煉體足夠疼痛,強行壓制了某種欲念。
月神曾有開眸,唏噓不已。
那么多有媳婦的人,貌似這位最難受,媳婦就在那,偏偏不能那啥,也怪她,沒事兒總嚇唬趙云。
夜寧靜。
月光,還是那般皎潔,給夜蒙了祥和的外衣。
清晨,趙云早早出房門。
看小胖子他們,則一個個打哈欠,一人頂著一對兒黑眼圈兒,麻衣老者也不例外,且看趙云的臉色,都是發黑的,你特么的,你是不是腎不行啊!
“臉,是個好東西。”
趙云拎了紫霄劍,舞的瀟灑飄逸,知道這些人才們,在窗外溜溜蹲了一夜,到了,也沒見啥動靜。
飯后,趙云出了兵鋪。
有人請吃飯,那人來頭可不小,乃忘古城主。
人給臉,那得接著。
如青峰,忘古城的城主府,也足夠玄乎,太多機關,忘古老頭兒帶路,一路都在告誡,莫要亂走。
何需他說,趙云也敢亂走。
涼亭,已有人等待,是個中年,與燕天峰年歲相仿,同樣是玄陽巔峰,同樣不怒自威,舉手投足間,盡顯上位者威嚴,磅礴之氣,讓人頗感壓抑。
他,便是忘古城主:楊雄。
“見過城主。”趙云還是很懂禮數的,俯身拱手。
“無需多禮。”
楊雄溫和一笑,此刻看趙云,眸光多深邃,廢物少主,是個人才,不然,也不會被皇族收做徒兒。
可笑的是,世人還蒙在鼓里。
在此之前,他也是其中一個,若非忘古老頭兒稟報,他都不信的,趙云真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
其后所談,三句不離皇族。
趙家少爺的演技,也不是一般的精湛,忽悠的頭頭是道,愣是將一城的城主,唬的是一愣一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