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所有人,都如蘇宇這般逗逼,大多數弟子看的都是趙云,準確說,是在看趙云手拿的鎧甲,通體烏光四射,有古老符文刻畫,流光溢彩,的確是一副玄奧的鎧甲,名字也含蓄:玄甲。
“這也行?”
臺下弟子神態怪異,說脫就給脫了。
太多弟子露了深沉之色,都見識過玄甲的威力,都挨過它的反彈,曾研究過很久,都未尋到破解之法,到姬痕這,竟這般輕松。
“不錯。”
趙云拎著玄甲,上下左右的看。
此鎧甲著實怪異,玄機不止在衣領,位置是變幻的,便是說,這回從衣領脫,能輕松扒下來,下回再選這個位置,不一定能脫下,但于他而言,無所謂的,無論玄機換到哪,都難逃窺看。
“好個天眼幻術。”
敖滅一聲冷哼,咬牙切齒。
措手不及,這一擊被打的措手不及,中了幻術不要緊,鎧甲沒了,他驚異的不是這個,而是姬痕竟能堪破玄機,輕松脫他鎧甲。
“妙,著實妙。”
趙云還在看,越看越唏噓。
詭譎的不是鎧甲,而是鎧甲上的陣紋,乃一種極古老的陣法,只不過被刻在鎧甲上,以真元催動,有吸收傷害和反彈攻伐的能力,鑄造它的材料極堅硬,很難從外攻破的,頓的奪天造化。
“歸我了。”
看著看著,這貨便把玄甲穿自個身上了。
鎧甲很奇異,蒙在身上,便與體魄相融,自外看,根本就看不見,是隱于體表的,玄甲上的神秘力量,是與自身真元成共鳴的。
“正合身。”
趙云上下打量了一番,咧嘴直笑。
觀戰的弟子們,則一陣扯嘴角,這就成你的了?
瞧敖滅,竟是不怒反笑。
他的笑,自帶一抹狡黠。
而趙云,也覺察到了不對,玄甲很合身不假,但穿在他身上,卻是長了刺兒,不等他將玄甲脫下,一根根的鐵刺便從玄甲上長出,將他的體魄,插出了一個個血窟窿,乍一看就像個篩子。
嘶!
見之,臺下一片倒抽冷氣。
會長刺兒的鎧甲,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如今的姬痕就是個好例子,穿身上了不要緊,被鐵刺插成了篩子,成了一個血淋淋的人。
所以說:
玄甲可不能隨便穿。
姬痕還好,人家有再生之力,暫時死不了的,若是換做他們去穿,若被插成篩子,便會當場斃命,一副好鎧甲,妥妥的大坑啊!
“下來,給我下來。”
趙云一陣罵,欲要脫下玄甲。
尷尬的是,不怎么好脫,只因玄機來回竄,尋不到準確位置,便脫不下鎧甲,造此玄甲者該是該是早有預料,這才提前做了禁制,主人穿沒啥,若是由外人來穿,那得做好被坑的準備了。
還未完。
玄甲不止長刺兒,還在收縮。
趙云一聲悶哼,被收縮的玄甲,勒的體內一陣骨骼噼里啪啦,就這,玄甲上還有禁錮,一道道的封印刻入體魄,竟封了他的丹海,是他看的太淺薄,竟忽略了玄甲禁制,這才被擺了一道。
“感覺可好。”
敖滅一語幽笑,玄甲豈是誰想穿就能穿的。
趙云不語,還在竭力掙脫,得給玄甲脫下。
“這就尷尬了。”
蘇宇干咳,林邪他們也干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