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人中,按頭,澆水。
終于,幾分鐘后,老婆子悠悠轉醒。
表情有些茫然。
一副,這是哪?我是誰?怎么了?的表情。
……
“大哥?這就是你的符咒?好厲害啊!太可怕了,我只感覺額頭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老婆子完全恢復后,帶著一臉亢奮,和白南聊了起來。
“哈哈哈,確實厲害啊,我還以為對普通人沒有效果喲,原來也是有效果的,太好了,這下我們有把握了,哈哈。”白南笑的前俯后仰。
順便在褲襠里抓了幾下,將幾張皺巴巴的符咒放放平整。
“呃……大……哥。這……符咒,在這里?”
老婆子指著白南的襠部,臉狠狠抽搐了幾下。
有些過分了啊。
難怪好像聞到了大海的味道。
他……居然用藏在這種地方的符咒,貼自己的額頭!!
老婆子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雖然嘴上一口一個大哥叫的好聽。
但現在自己和那家伙畢竟還是合作關系。
只是這樣的話,有些侮辱自己了啊。
“你怎么了?”白南看到老婆子的臉色不是很好,青一陣白一陣。
“哦,是不是以為我剛才貼你的符咒也是從褲衩里掏出來的?哈哈,一定是這樣吧。兄弟啊,我告訴你,怎么可能呢。剛才貼你的符咒可是一直拿在我手里的,放心吧。”
其實白南見到老婆子一直盯著自己褲襠,臉色又反復來回變化,就已經基本猜到了什么原因。
“哦,呵呵,呵呵,沒有,哪能呢。我不會這么想的,大哥想多了。您肯定不是那種人。”老婆子松了口氣。
但實際這張符咒確實是白南從褲襠里掏出來的。
而且這張符咒還不僅在白南褲襠里呆過,還在他老道表叔的褲襠里生活了一段時間。
所以剛才白南在掏符咒,貼上老婆子額頭的時候。
上面還粘著三四根卷曲的黑毛。
還好老婆子當時整個人暈厥過去了。
根本沒有發覺。
要是發覺了還了得。
同樣的,既然沒發覺,發就隨便白南說了,現在他說啥,啥就是真事兒。
……
“那大哥,我們啥時候出發,哈哈哈,我有些迫不及待了,對了,大哥,能不能也給我一張?讓我過過癮?就一張好不好。”老婆子一臉奉承,賤兮兮的在白南一旁乞求。
“這東西啊,我不是不想給你用啊,最關鍵這玩意兒有反噬啊,如果沒和符咒的主人提前說好,那可是會出大問題得,根據我那個表叔的說法,輕則受傷,重則喪命啊。”
吹牛逼反正不犯法。
這種緊俏的東西。
白南才舍不得給他用呢。
這種東西,肯定要抓在自己手里,才是真理。
要是被老婆子知道了,誰都可以用。那萬一這小子動了歪心思。可不得了。
白南可是老江湖了。話說的冠冕堂皇。
老婆子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
這些符咒不一般他也知道。
不過是不是真的有反噬,他倒也并不是不敢質疑。
而是,不敢嘗試。
這玩意,很妖。
萬一真像白南表叔說的那般,喪了個命就沒意思了。不好玩了。
反正白南他用也一樣。
這樣自己就不用承擔風險了。
“好了,那我們現在就去吧。”白南提議。
“好。”
兩個各懷鬼胎的家伙,開始往曹凡小店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