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沈桓嗎?”
云如眉捧著杯子探了探頭,看向樓下。
柳寄玉淡淡瞥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沒什么表情。
溫嬌嬌手支著下巴,看向柳寄玉道:“想當初,愔愔與沈桓分明就是濃情蜜意的,怎的你眨眼便嫁給了梅三?這想想還是挺突然的。”
“這有什么好突然的。”
云如眉也收回了目光,說道:“那沈家的兄妹倆沒一個是好東西,那時我顧及著柳愔愔,沒能將這話說出來,沈知知是個表里不一的東西,已經死了就不多說了,這沈桓一看就是虛情假意的偽君子,我一瞧便瞧出來了,偏生柳愔愔這個呆子還一個勁兒的往上湊。”
不知道怎的,柳寄玉就想起那年夏日,她跟著梅疏玉寫大字,聽見他對眉眉兒的評價。
他說眉眉兒比自己要警醒,想來,說得還是在理的,的確是如此。
“這沈知知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死了呢?”
溫嬌嬌一臉不解。
云如眉冷哼一聲,“她這種人,死了才好呢。”
柳寄玉笑她:“好了,人都死了,說這些也沒什么意思。”
說著,三人便轉移了話題,說起了其他的來。
見時辰差不多了,三人起身來,作勢要下樓去。
“哥哥?”
云如眉一臉驚喜的看著云臻。
云臻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她身后的柳寄玉,轉頭又笑著看著她,抬手去摸了摸她的腦袋,“這是要走了?”
“是呀,時辰差不多了。”
云如眉想了想,又補充道:“哥哥你是不知道,那梅三還管著柳愔愔,讓她不要晚歸呢!”
柳寄玉聽了她這話,臉色微紅,嗔道:“你這人,真是討厭極了!”
云如眉轉頭,朝她吐了吐舌頭,復又轉過頭去,看向云臻欲還要說些什么話,卻見她臉色一僵。
段擷與兩位公子哥勾肩搭背下了樓來。
顯然,他也是瞧見了云如眉,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就淡了去。
云臻將自家妹妹的神色收入眼中,在心中嘆了口氣,解釋道:“我與一鳴還有段擷在此說些公事。”
云如眉故作輕松道:“哥哥與我說這話作甚?難不成我還要讓你早些回去不成?”
她眉眼帶著笑意,轉頭看向溫嬌嬌二人,說道:“走吧,柳愔愔你再不回去,梅三怕是要來尋人了。”
柳寄玉看向云臻,問道:“怎么沒瞧見哥哥人呢?”
“一鳴遇見了老師,還在樓上。”
云臻這般說著。
柳寄玉點點頭,同他頷首笑了笑,便挽著溫嬌嬌的手,跟在了云如眉身后。
與段擷擦肩而過的瞬間,云如眉原本緊繃的身子愈發緊張了,卻還是保持著得體的笑意往外走去。
“喲,這是舊情人見面了?”
一道尖銳的聲音在樓中響起。
云如眉頓時臉色煞白。
柳寄玉蹙眉,聞聲望去。
見一位著大紅色襖子的少女扶著一位婦人走了進來。
那少女身量厚實,臉色撲的粉在梭梭的往下掉來著。
她扶著的那位婦人,黑著臉正往這邊走來。
云如眉僵在了原地。
柳寄玉與溫嬌嬌站在她身后。
那少女扶著婦人漸近。
云如眉扯了扯嘴角,“母......”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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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得樓中響起清脆的巴掌聲。
那著紅色襖子的女子一臉鄙夷的收回了手。
云臻臉色一冷,眉眼間聚集著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