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仇聞言,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鏤空的木牌給姜瑗,“我天一閣的木牌,有事可讓天一閣的殺人出手。”
說完,拎著黃七就走了,還不忘回身把窗戶給掩下去。
他一走,姜瑗便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進了有些冰涼的被窩,沒多久,被窩就溫暖起來了。
沒多久,彎月逐漸的掛上柳梢,清冷的月光透過樹隙在灑在扶柳身上,她對面站的是才入姜府不久,在廚房里做事的下人。
扶柳把一袋銀子交給下人,又交給他一個小藥包,“明日你將這個下到五小姐的吃食中去。”
那下人點頭應了,“那可說好,我下了這毒,你明日再給我兩百兩銀子。”
“自然。”扶柳應著,眼底卻露出幾分鄙夷輕蔑之色來,她看著那下人興高采烈地的離去,心里冷哼了聲。
還想找她要銀子,做夢去吧,明日事成便是你的死期!
要不是實在收買不到隨五小姐去西南的人,她也不會讓這下人動手了。
下人心頭想著等第二日拿了錢就趕緊離開姜府,一共五百兩銀子,他到哪兒都能逍遙一輩子了。
想到自己未來的瀟灑日子,下人竟樂得笑出了聲來。
于是等到第二日中午,他親手端了一碗下毒的飯送到姜瑗手上,隨后微微的朝扶柳笑了笑,動作很小的指了指那碗飯,又朝扶柳摩挲著手指,提醒扶柳記得給他送錢。
此時的姜瑗自己是無法辨別這里頭下沒下毒,但命蠱卻能告訴姜瑗,此時命蠱的反應簡直比昨晚上遇到人面蠱的反應還大,顯然這碗里的毒并不簡單。
她看著眼前帶著米香的白色的米飯,用眼角的余光瞥了眼扶柳和那個離去的下仆,唇尾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來。
隨后她在扶柳那熱切的眼神中,一口一口的將那碗米飯吃了個精光。
時間越來越久,扶柳的眉也越皺越緊,一直到午膳結束,等到日頭偏西,扶柳也沒聽到姜瑗已死的消息,便趕緊去找那個跟她要錢的下人,目色很是陰沉,“你確定你把藥包里的東西下到了五小姐的碗中?”
“我親手下的,親手端過去的……你該不會是不想再給我銀子吧?”下人一臉懷疑的問她。
扶柳瞪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懼怕起來,隨后咬咬牙就回去找了姜瑟。
姜瑟還有些好奇,又有些責怪的看著她,“你剛才去哪兒了,我有事找你都找不到。”
扶柳的手微抖了下,她跪在姜瑟面前,目色惶恐著,“小姐,奴婢、您昨日給奴婢的那個藥包,奴婢讓人給下到五小姐的吃食里去了。”
“什么!姜瑗現在怎么樣,你撇清干系了嗎,不會查到我們頭上來吧?”姜瑟猛地坐直身子,語氣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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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藥包里的東西可是絕命的,吃了肯定會死,要是姜瑗的死查到她頭上,她也會被判死的!
扶柳微微搖頭。
姜瑟眉頭一擰,“你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