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夠了他才向后退開。
時蘇抬眼看見男人身上被她剛剛給扯到有些凌亂的襯衫,和男人因為這中途的打斷,眼里都因為隱忍而泛了些紅。
這種凌亂中他卻還好看的這么過份,欲的這么讓人舍不得移開眼神。
她允自冷靜了下,免得自己先忍不住再向他撲過去,轉身繞過套間的門去看綿綿,卻剛走回到床邊,只見綿綿只是在睡夢中翻了個身,身上的被子被她又踹開了一些,但明顯根本就沒有醒,剛才只是無意識的夢囈而己。
時蘇愣然的看看還在睡的綿綿,眼神緩緩的又轉向身后,看向同樣已經從套間那邊走過來的男人。
景繼寒站在燈下,垂眸看著她。
四目相對。
空氣中仿佛有什么無形的炙熱的東西在流動。
時蘇在男人沉黑的更明顯有著侵略感的眼神下忽然咽了咽唾沫,她在床邊站起身小聲說:“我、我那個……我先去洗個澡……”
拍了一天的戲,回房間都還沒來得及洗澡,剛才是情難自禁,但現在既然已經冷靜了一點,她想著要不然還是先洗個澡吧。
說罷,她不敢再看男人的眼神,直接一頭鉆進了旁邊的浴室,進去后還沒脫衣服,想到自己沒拿換洗的衣服進來,正猶豫著是出去拿,還是直接穿著這里的浴袍出去。
不過幾秒的思考時間,身后浴室的門忽然開了。
她回頭看見景繼寒走進來。
男人進來后隨手關了浴室門,長指一勾便將門里上了鎖。
鎖上浴室門后,男人便開始從善如流的解開襯衫上剩余的紐扣,一邊解一邊看向一臉發呆的杵在里面的時蘇:“一起洗。”
……
兩人有幾天沒見到面,時蘇之前又一直磨磨蹭蹭的沒搬到三十二層去。
景繼寒肯定不可能輕易放過她。
時蘇清楚,但又想著畢竟綿綿在外面正睡著,而且他又風塵仆仆的開車趕過來,她只要說幾句好話,他就能溫柔些。
但顯然沒有。
景繼寒整個人強勢的不容她任何反抗,任是她哭著去咬他的肩膀都沒用。
綿綿還在外面,她死咬著唇怕發出聲音,仿佛這時才察覺到男人似乎有些不滿,她想問他原因,到了嘴邊卻險些化成嗚咽,趕緊又一口咬在他鎖骨上,他卻狠她咬的也越狠。
終于,她在一次一次的潰不成軍里聽見男人切齒的在她耳畔沉啞道:“邀請你一起去看煙花秀?嗯?”
時蘇:“……?”
居然是在吃、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