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時云音也同時被要求驗了DNA。
時云音剛去找過景繼寒,去胡亂喊叫一通,轉身時云音的身世忽然被桶到了帝都的時家這里。
究竟是巧了呢……還是巧了呢……還是巧了呢……
究竟還有什么是景繼寒不知道的?還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
時蘇微翹了一下嘴角,但是當著時老爺子的面不太明顯,聽見時老爺子又道:“當年,你母親的事我只知道一些細枝末節,她是江市一家私人小企業的高管,與你父親陷入熱戀時,我并不同意,反而認可許家的聯姻,卻沒想到當年你母親已經懷了孕,更也沒想到許亞茹被許家縱容多年,外表看是個大家閨秀,卻在外邊的關系這么亂,竟然也是懷著孩子嫁給了你父親。”
聽聽,都說豪門多狗血,這么狗血的不就正在他們眼前發生。
時蘇只是聽著。
“但是時蘇,請你相信我,你母親的死與時家沒有關系,當年我只是認為她與你父親并不相配,所以從中做了阻攔而己,除了影響他們二人感情的事之外,時家沒有做任何害人性命的事。至于許亞茹做的那些,她已經開始接收調查,該給你的交代,時家都會盡早給你。”
“謝謝。”時蘇這時才又一次看向時老爺子的眼睛,算是誠摯的道謝,但顯然疏離更多。
時老爺子又看了她一會兒,明明是個看起來在帝都商界叱咤風云多年的老人家,這份奸商似的精明早已刻在了八十幾歲的骨子里,可此刻看見時蘇卸下防備但卻沒有卸下冷漠的神情,老人家的臉上難免有些滄桑感。
“有沒有想過,我為什么會忽然要見你?”時老爺子沉沉的看她。
“忽然發現另一個孫女的存在,總要見上一面,看看長的究竟是個什么模樣吧?”時蘇笑答。
時老爺子仿佛沒聽出她這話里隱藏的那么一絲冷漠嘲諷,沉吟了片刻后才說:“你有三個伯伯,但一個吸毒,另兩個才識不精,沒什么太強的做生意頭腦,你父親是我最小的兒子,雖然在感情上和家庭上的確疏忽了些,在商圈中卻是個人才,否則當年我也不會將家業給了他,而走到如今,他錯的不是在做風不良,而是為了留住這些身外之物,寧愿將自己的親女兒藏起來,如此泯滅良心,實在不是我們時家繼承人的首選。”
時老爺子繼續看著她:“我沒有在第一時間聯系你,而是過了兩天后才來找你,你該是猜得到。我也不跟你賣關子,可以誠實的告訴你,這兩天我調查過你在國內外的學歷,你一個人在美國生活時,拿過普林斯頓大學各科全A,是個低調聰明又懂得隱藏鋒芒的孩子。”
時蘇聽到這,驀然開口:“不,我很普通,只是每個人的生存方式不同而己,當初完成學業其實并不是很有必要,但為免將來有遺憾,所以我才半工半讀的熬到畢業。”
時老爺子笑笑:“娛樂圈也不是什么特別好的去處,你還年輕,趁著我也還能教你些東西,要不要留在帝都?幾年之后,只要你能在帝都的商圈里獨擋一面,從你父親手中得到又溜走的那些,也可以是你的。”
時蘇面色沒什么波瀾,看了眼時間:“抱歉,時老先生,我們劇組準備在帝都撤離了,所有人都在等我,剛剛已經對您的助理或是秘書說過,我只有五分到十分鐘的時間。”
她又看向他:“至于您的提議,并不適合我,我沒有從小受到任何商業文化的熏陶,哪怕我流著時家的血,可畢竟不是在恰當的環境下長大的,雖然這的確是個轉瞬間麻雀變鳳凰的好機會,但我不想活那么不倫不類,我現在這樣就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