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姐用手機打開關于《影殺》那部電影籌備的相關新聞,拿給她看:“后來不少女星投了個人資料過去,但是也沒選出女一號,今兒忽然把本子送到咱們工作室去了,安陽打電話過來說,那邊直接想請你演女一。”
時蘇接過,看了一眼后挑眉:“制片人是蔡弘?”
“對,是蔡制片,他在圈內不是還夸過你很多次?一直很欣賞你在打戲方面的塑造和演技。不過話說回來人,蔡制片向來眼界極高,你和他是怎么打上交道的?”
“……那都是兩年前的老黃歷了,當時還在拍《瑤臺蹤》,我在訓練場地遇見了他,其實也就是幾句話的交情,后來可能是因為他一直跟著那部劇,親眼見證了我的成長吧。”時蘇說著,同時看向手機上關于那部電影的資料:“這電影不錯,如果檔期合適的話,直接同意就好了,蔡制片的面子總要給。”
“何止是要給面子,這部電影挺好的,你這兩天接拍了不少電影劇,如果想跨入電影界的話,的確需要一個好前輩來帶你。”晨姐心情不錯的說:“你昨晚是不是又沒睡好,今天臉上的妝比平時厚了一些。”
初九在旁邊給時蘇遞來了保溫杯,說:“昨天下午的采訪折騰到了后半夜才收工,今天一早時蘇姐就出來上妝了,晚上只睡了兩個小時,臉色肯定差。那家電子雜志派過來的工作人員有好幾個實習生,手忙腳亂的,問的問題也奇葩,一直在針對時蘇姐從來沒有現身過的老公這個話題盤問,甚至還問到了綿綿,好奇小朋友在幼兒園是不是已經讀大班了,好奇小朋友有沒有因為自己的媽媽是明星而有優越感等等奇怪的問題,那家電子雜志以后在咱們工作室直接拉黑吧。”
晨姐聞言皺眉:“我不是跟她們打過了招呼,采訪時要避開時蘇的個人情況和孩子相關的私事?她們怎么回事?”
初九哼了聲:“昨天晚上我去后邊準備給時蘇姐拿衣服的時候,才聽見兩個剛從洗手間出來的‘實習生’聊到時云音的事兒,誰能想到昨晚那個采訪的主持人和時云音有些交情,雖然當年的影后如今連個配角都接不到,但不妨礙她閑著無聊四處想找存在感,尤其想給時蘇姐找不痛快啊。”
晨姐瞬間面色不愉:“明天我給他們老板打個電話。”
晨姐在圈里的人脈關系和手段都是厲害的,她和許多雜志包括商務方面都有著很親切的關系,能這樣說,說明她有辦法收拾那家電子雜志的主持人。
時蘇喝著保溫杯里的紅糖水,沒說話,初九也沒再繼續吭聲。
關于時云音的事兒,也算是已經有一年多沒再提起來的話題。
一年半前,時綿綿的消息在外網被曝光,雖然在國內,通過翻墻軟件登錄外網很容易,但是國內現在的網監也有許多要求,比如某些網站就算是翻墻出去也不可以隨意上。
曝光時蘇和時綿綿照片的那個網站,就是不允許登錄的黑網之一。
溫柯曾替時蘇去酒店調查過時云音,果然那件事跟時云音有關系,沒收了時云音登錄外網的軟件和賬號,又罰款了兩千塊的現金,畢竟國內關于這方面的法律規定還沒有太過完整的問責方案。
時云音自從當年被時蘇曝光替舞事件之后,事業方便就一蹶不振,時家已經不再是她的靠山,就算她想靠,時棱康人在帝都被時老爺子看著管著,也沒辦法回江市,更也已經查清了沒有血緣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