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什么?”景繼寒沒什么表情的開口,神情上看不出什么冷漠施壓的威嚴,但清凌凌讓人看不出情緒的語氣卻讓人瞬間冷若寒噤:“現在不應該是你立刻去做該做的事?”
酒店經理面色一緊,對上景總沉沉的視線,當即趕緊催身邊的酒店高管馬上開始將眼前的事去調查清楚。
然后再又轉回眼來恭敬的面向景繼寒,賠著笑臉似的說:“景總,您看……”
景繼寒始終站于那一處,未動分毫,出口是一貫清冷的嗓音:“你把手下的人調走去做事,自己依然站在這,是以為我很想看見你?”
“……景、景總,是因為您在這里,所以我才沒敢離開,今天您助理沒來,總不能讓您在這……”
男人淡淡佇立,沒再開腔說話。
但眸色間的涼還是讓酒店經理當即趕緊連連點頭哈腰,轉身趕緊走了,這件事必須由他們親自去解決,否則別說是被景總給撞見了,這事說不過去,就是那位入住的客人一看也不是什么好敷衍的角色。
晨姐這才又轉眼看向那個清貴冷漠又英俊的另人發指的男人。
他從頭至尾沒說過幾句話,但出口時每一個字都很淡,卻淡的讓人本能的感受到壓力。
那是一種身處高位之人的不怒自威,尤其他淡淡掀起眼皮向她們方向看過來時,天生清冷的眉眼中的疏離清漠更是一如別人傳言中的那樣,難以揣摩,更也生人勿近。
據她觀察,他的目光落在時蘇身上時,不曾有過片刻的停留,仿佛從未認識。
走廊里這會兒已經走了幾個酒店高官,還余下兩三個正滿臉恭敬緊張的仍然站在景繼寒身后半米左右的位置。
時蘇在這片刻冷寂下來的氣氛里,對晨姐說了句:“我回房吹個頭發,解決完還要趕飛機,別浪費太多時間。”
說完,再又客套的對景繼寒一行人的方向點了下頭,眼神卻根本沒再向那人,轉身直接回了房間。
……
吹風機的聲音不算大,呼呼的在耳邊傳出熱風。
但多多少少也掩蓋了房門開啟的動靜。
晨姐回房間的時候,時蘇的頭發已經快吹干了,眼角的余光透過鏡子瞥見進來后就斜倚在浴室門前的晨姐,時蘇漸漸停下吹頭發的動作,直到將吹風機的插頭關了,放在一旁,才一邊用手指隨意的順了順頭發,一邊道:“你故意的?”
晨姐低下眼去,隨意的戳了戳自己漂亮的指甲:“哪方面?”
時蘇忽然轉過身來,直接面向她。
晨姐這才又將目光落在她臉上,只好迅速的招了:“我的確聽說過你和景總好像有那么一段,但只是小道消息,君姐她們沒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