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制片笑著伸手過來拉了他們兩人過去:“景總,魏司南和時蘇是咱們這部電影的主演,分飾男一號和女一號,他們無論是演技方面的專業程度,還是在名氣流量方面都很不錯,尤其他們兩人這算是第二次合作了,在電影拍攝期間的磨合期不用太長,我們這部電影一定可以拍攝的很順利。”
景繼寒沒什么表情的坐在那里,目光與時蘇在半空中對上,卻是無悲無喜仿佛在看一個陌生人。
魏司南先開口道:“景總好,上一次見您還是差不多兩年前在Z市,沒想到有一天真能與江景如畫有合作。”
話雖這樣說,魏司南倒是看得出景繼寒不好靠近的冷漠態度,也就沒有自討沒趣的伸出手去握手,只笑著對他點點頭。
時蘇亦是很盡職盡責的拿出該有的營業式的微笑,一樣的對景繼寒點點頭:“景總好。”
她沒想過往后余生里還會有與景繼寒再見到面的機會,前兩次只當是巧合的擦身而過,在帝都的酒店里她也沒跟他說上一句話。
結果今天在這里倒算是很正式的又見了一面。
此刻,一身襯衫西裝清冷貴氣的男人坐在那里,并沒有因為他特意前來打招呼而起身。
的確,他們是小演員,是在資本操縱的娛樂圈及電影界中的一道賺錢的程序與工具罷了,而眼前這位,才是資本的頂端。
在時蘇的印象里,景繼寒雖的確是不茍言笑之人,但在她的記憶中他大體上是很好接近的,至少是她單方面的好接觸,也從不會讓人心生畏懼。
但現在,景繼寒看起來沒變,又似乎哪里變了,明明仍舊是那個英俊挺括的男人,一年半的時間并不會有多大的改變,可他眉眼間的陌生與不動聲色間的冷峻疏淡,都像是一道高而厚的冰墻,讓人只能遠觀,靠近步都倍覺寒涼,似是踩在冰面之上。
君姐說,一個人年輕的時候千萬不要愛上一個太過于驚艷歲月的人。
她當初怎么就遇見了他。
為什么偏偏是他。
時蘇面上沒有任何波動,仍然是身為藝人見到資方時該有的客套的微笑,心下卻仿佛是沉入死海,手指冰冰涼涼的,只想等景繼寒發話結束這場寒暄。
見景繼寒沒有開腔,蔡弘在旁邊和藹的笑了笑:“打過招呼就行了,不用太拘束,景總是替景二少過來的吧?去年我還參與了江景如畫投資的另一部電視劇,當時雖然不是主制片,只是去圈內朋友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