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繼寒這人正經起來,猶如一方世界盡頭的雪山之巔,可望而不可及。
而欠揍起來,也沒別人什么事兒了。
把這位大爺伺候完,扶著他好好的平躺回去,景繼寒這會兒倒是沒怎么說話,畢竟隨便一個細微的小動作都會牽扯到傷口,疼起來雖然能忍,但并不代表沒感覺。
時蘇幫他擦身體的時候動作很重,扶著他躺回去時倒是動作放的很輕,溫柔的慢慢的,生怕他傷口再被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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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晨姐給時蘇打了一通電話。
港市機場已經恢復了正常秩序,影片方準備今晚飛回江市。
時蘇跟他們簽好的宣傳期也已經差不多了,因為知道時蘇在紫金花酒店受了不小的驚嚇,所以影片方沒有強迫她馬上跟著一起繼續回內地宣傳,而是通過晨姐來打聽她目前的情況,問她是打算今晚和影片方一起回去,還是先留在港市休息兩天再走?
時蘇當時跟《影殺》那邊的劇組請假時間是她手頭的這部電影《逆流》上映之前,也就是國慶節當天她必須回去繼續拍戲,否則影響所有人的拍攝進度,這等同于違約。
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兩天。
時蘇接電話時,景繼寒剛吃過了陣痛的藥,正在闔目休息,她回頭看了眼床上安靜閉眼沉睡的男人,沉吟了下才說:“醫院這邊我還沒有交代好,暫時走不開。”
“那行,我跟影片方說一聲,今晚我們不走。”晨姐說完后正準備掛電話,忽然又說:“你的通行證和證件找到了,我一會兒給你送去。”
“不用,我在醫院兩天了,總要回去拿一套換洗的衣服,醫院離酒店不算太遠,我打車回去就行了,證件先放在你那。”
“也好。”
晨姐那邊掛了電話,時蘇放下手機,轉身出去找護士,問過景繼寒目前的情況之后,確定他暫時沒什么大事,只需要安靜躺著別亂動,多休息。
于是干脆趁著景繼寒還在睡著時,直接打車回了酒店。
時蘇出現在酒店里時,影片方的人還沒走,看見她回來了,全都關切的上前來問她的傷怎么樣,有沒有嚇著,有沒有其他什么事,時蘇只好抬起還裹著紗布穿著拖鞋的腳給他們看了眼:“小傷,大命不死,必有后福,票房絕對大賣!”
影片方負責人直接樂了,叫人將她扶進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