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前,時蘇看了眼門前的密碼鎖,問:“密碼多少?”
“沒變。”
時蘇:“?”
為什么密碼沒改?
都這么久了。
她遲疑著抬起手按下密碼,但手指卻不經意間先在指紋鎖處撫過,門直接就開了。
她的指紋都沒刪嗎?
時蘇詫異的看了看眼前的密碼鎖。
男人在門開了的同時直接走了進去,不等她問,不咸不淡的扔下一句:“這兩年我很少回這里住,忘改了。”
時蘇:“……哦。”
景繼寒進門后似乎是想去沙發那邊坐,但看得出來他這里的確很久沒人住過了,雖在定期有保潔阿姨來打掃,房間里依然干凈整潔沒有灰塵,可開門的瞬間時蘇能明顯感得到這里莫名的空蕩和毫無人氣。
所以景繼寒說他這兩年很少回這里,是真的。
凱星公館是離他公司最近也住著最方便舒適的地方,他沒回這里住,那這兩年他都在哪里?
是去了傳說中的鯉湖灣的南山別院?
還是住在公司……
時蘇只短暫的遲疑了一下,沒再繼續想下去,走過去問他:“陸昭真去非洲了?從港市回來他居然都沒跟我們一起,你行李也不多,我先放這里了。”
男人回過身看她一眼,見她站在曾經本來很熟悉的地方此刻卻明顯有些躊躇尷尬的樣子,沒說什么,以眼神示意她可以放下。
港市雖然前幾天暴雨,但江市畢竟已經入了秋,雖然看起來前些天江市也像是下過了雨的樣子,應該下的不是很大,剛才回來的路上看見路邊上的水跡沒那么明顯,空氣里都是初秋的味道。
時蘇去打開窗子通通風,然后看了眼時間,今天剛從港市趕回來,雖然和景繼寒坐的同一班飛機,但是落地之后晨姐就和初九特別有默契的先走了,還順便把她的行李也一并帶回了工作室。
她回頭看向已經在沙發邊落坐的男人:“我得先去補個手機卡,順便拿些東西,你有什么需要我買的嗎?現在是下午三點,我天黑之前應該能回來。”
說話的時候她干脆直接走到了沙發旁邊。
見景繼寒閉著眼略顯疲倦的坐在那里,顯然是雖然一路上盡量很少活動肩膀,可畢竟長途跋涉又是飛機又是車的趕回來,再舒適也不可能舒適到哪去,畢竟他還是個傷患,肩背后的傷很深,醫生也說過他因為失血過多所以體力也需要幾天才能恢復。
他可能需要休息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