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懶洋洋靠在柱子上,繼續說著:“要不這樣,太子妃對太子殿下有什么疑問也可以問我,我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更不會告訴太子。”
話音剛落,寧錦也不客氣,直接問道:“太子殿下是真的有病嗎?什么病,是不是從我來到南陽都是在裝病?”
季容:“……”
原本還能侃侃而談的季容跟卡了殼一樣。
這個話題還能繼續嗎?
“季老板?”寧錦眼眸含著笑,得意看向對面的人。
“啊!這個……今日的天真好……”季容簡直想要立即遁走,早知道就不多嘴了。
“我想到太子那邊有可能還有事,我先過去了。”
寧錦趴著護欄上,歪著頭道:“你不是說有問必答么,你這樣真的好讓我傷心啊!”
季容無奈含淚:“……太子妃您饒了我吧!要不你再換個?”
這個問題他哪里能回答。
“那行吧!”寧錦勉強答應,換一個:“太子殿下與皇上關系如何怎么樣?最好具體一點,我不想聽到你敷衍我的答案!”
季容:“……”
這個好像更不能說吧!
“那個不能回答,這個不能回答,那你能回答什么?”
季容聽了頭更加疼了,無奈答:“那我還是跟你說第一個吧!”
“行!”
她本來就沒有打算真的能從季容這里知道多少。
不過,能知道一點也是好的。
季容只好道:“我要是說了,太子問起來,你可別說是我說的!”
“沒問題。”
這個寧錦自然是同意的。
“太子殿下五歲的時候就中過一次寒毒,下毒正是平時侍奉太子的侍女,至于是誰還不清楚。寒毒難解,我家也就是我父親被請來為太子解毒,幾年過后,我父親回家路上遭遇刺殺而亡,可太子體內的毒還沒有解,只能依靠這父親留下來的藥方緩解,好在一切都在慢慢好轉,這么多年裝病也是為了不讓這樣的事發生第二次。”
寧錦想到齊昭雙手冰冷,原來是這個原因。
“這個有什么不能說的?”
太子這個位置哪里有那么好做的。
季容嘆了一口氣,道:“事關皇室,太過復雜,我父親被害后,叔父便接手家中的事務,一直將我關在家中讓我研習醫術,直到我終于逃了出來,來到云都。”
“然后你與太子認識了?”
“我就是為了來完成當初父親沒有做完的事,太子這些年已經好差不多,又經過我幾番調養,才最終恢復,可惜當年殺害我父親的人一直沒有線索,關于太子病情也是隱瞞著,除了太子還有就是我,現在多了太子妃你,至于不能說的原因,最開始不是太子裝病騙你嘛!”
一想到當時齊昭接二連三裝病,就很牙疼。
原本寧錦嫁過來,他們就準備棄之不管。
就連太子都說好,可結果就是太子偷偷與寧錦好了!
“其實我也是能理解,畢竟太子殿下是真的中了毒,那時候騙我也是正常,這些都是可以原諒的。”
季容:“???”
怎么突然轉變這么大?
這時寧錦抬起頭看向來人,笑瞇瞇道:“是不是啊?太子殿下!”
突如其來的人將季容嚇得一跳,猛地回過頭去。
見果然是齊昭。
難怪寧錦說那樣的話!
“那個,我先走了,至于第二個問題,太子妃你問太子吧!”
季容說溜就溜,很快身影就消失在雨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