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利克斯自顧自的開始推理:“如果是正式法師,那可以擔任大財團的研究主管,或者富豪的私人法術顧問了,甚至可以在大醫院擔任主治醫生了,這樣的大人物,為什么要殺死三個普通人呢?”
在不夜城的人眼睛里,第八區的居民都是普通人。就像是前田愛麗絲這樣的畫家,她的作品可以賣個不錯的價格,在底層的人看來她的生活無憂無慮,但是在上三層的人眼睛里,她還是一個普通人。
只有進入上三區的人,才會被認為是上等人,而一個能夠控制別人的附魔師,已經可以算得上是上等人了。
“難道是獵奇殺人嗎?上三層的人為了自己的變態愛好殺人?這可是相當勁爆的新聞啊!”艾利克斯放飛自己,開始了他的推理。
高恩沒有搭理他,而是繼續翻看心理學的書,等到飛車靠岸后,艾利克斯這才從自己的妄想中回過神來,他對著高恩說道:“很抱歉!我打擾到您了吧!”
高恩合上了電子書說道:“并沒有,你得出什么有用的結論了嗎?”
艾利克斯垂頭喪氣的說道:“并沒有!三個受害人年齡不同,職業不同,他們完全沒有交集,互相也不認識,被殺完全都是偶然的事情吧,這樣的兇手真的可能被抓到嗎?”
艾利克斯發現自己走進了死胡同,如果兇手真的是隨機殺人,那他任何理性的推理都毫無意義了,誰也無法預測一個隨便殺人的瘋子吧?
這個結論讓艾利克斯感到無力,沒有什么要比打擊罪犯的警察,卻發現自己對接下來的犯罪行為無所作為更沮喪的了。
“不,他們被選中肯定是有理由的,只是這個理由我們還沒找到罷了。”高恩卻樂觀的說道。
“真的嗎?”艾利克斯說道。
“也許吧,反正桑德斯探長也不希望我干涉他的調查吧,我們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想到桑德斯探長的態度,艾利克斯又消沉了下去。
在他看來,桑德斯探長只是一個加強版的自己。第八區的警探,只能用嘴巴和腳,在有限的嫌疑人中揪出那個兇手,但是如果這個案子,他們的一切經驗都用不上了。
一個胡亂殺人的兇手,這讓警察怎么查起?
高恩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他想繼續研究心理學的書。在結合剛剛那次通感的經歷,繼續研究附魔系的法術。
“附魔師都是情緒濃烈的人,唯有情緒外露的人,能在不知覺中感染別人。”書中這樣寫著。
高恩嘆了一口氣,他的情緒內斂,很少表露出濃烈的情緒,從這點看,他確實和附魔師相性不符,也許高恩在附魔師的道路上走不遠吧。
不過學習一環法術應該是足夠了,高恩繼續看通感的部分,“情緒也是一種能量,符合熵減的法則,既從高昂的情緒自動流向低沉情緒的法則。將自己的情緒塑造成容器,就能感受那些高昂的情緒,而通感就是這一原理的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