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利安警長又說了一些場面話,他起身離開了會議室,會場的主導權交給了高恩。
高恩拿著話筒,對著警察們說道:“有些朋友是剛剛調入專案組的,那現在我來介紹一下傀儡師的案件吧。”
高恩很客觀的說了三起案件,沒有加入自己的推理,都是很客觀的陳述。
警察們本來有些不滿,但是高恩有條不紊的說著案情,他們也安靜下來,一些警察拿出電子筆記本記錄著。
其中最認真的,就是暴政之拳的特派員卡迪爾,他是不是的點頭,將高恩說的內容全部記錄了下來。
一直等到高恩說完,桑德斯探長陰陽怪氣的說道:“案情說完了,高恩先生,您對這三起案件有什么高見?竟然驚動了不夜城的上層,來過問這三個小案子。”
桑德斯探長真的是窩心極了,一上班就被上司叫去,告訴他傀儡師的案件搜查交給高恩,當時桑德斯就拍了桌子,但是朱利安依然要求他加入專案組,協助高恩完成調查。
這已經足夠羞辱了,憋到這會兒才跳出來,桑德斯已經覺得自己涵養高了。
高恩這才說道:“那接下來說的,都是我的猜想了。”
“首先是第一起案件,圖夢澤被操縱跳樓的案件,大家已經看過他死前的影像了吧,圖夢澤在跳樓前,一直在向著前方求饒,為什么他死前會這樣做?那是因為兇手就在現場,在看著圖夢澤跳樓,而圖夢澤是認識這個兇手的。”
這句話說完,大家又喧嘩了起來,高恩這個假設相當的大膽,但是很快就有人站出來問道:“可是現場并沒有第二人,圖夢澤是在向誰求饒啊?”
“車上的人。”高恩指著大樓外的飛車流,兇手的車就停在這里,在死者跳樓的大樓上,有一排飛車停車道,兇手就坐在車里,操縱著圖夢澤走向死亡。
“請交通部門的同志們查一下當時停在路邊的車,當然兇手一定做了掩飾,但這也是一條新線索。”高恩指揮道。
等到第一起案件說完,高恩又開始說卡米拉的死,他說道:“第二名死者是在醫院死亡的,過程并沒有多少復雜的地方,案情也很清楚,但是有一點我要說明,醫院里是沒有無線信號點的,再瘋狂的無線漫游者,也不會在醫院這樣的公共安全區域架設無線信號點的。”
無線漫游者的無線網絡,一半是在家自己架設的,另外還有一些信奉信息自由的無線漫游者,會在公共區域架設公共信號站。
但是醫院是重點管制區域,沒有人會在這里架設無線信號站,這等于暴露自己無線漫游者的身份。
“第三起案件,是藝術家前田愛麗絲,她大腦中的義體,植入了虛假的記憶,于是他攻擊了在公園野餐的路人,最后被警方制服后,傀儡師引爆了她腦中的義體。”
“這就是全部三起案件,其中最讓人難以理解的,就是這三起案件的動機,傀儡師和三名死者無冤無仇,三人除了都是無線漫游者之外,并沒有任何共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