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成器也是笑著坐在里面看著李安換衣服道:“安兄,你看看你,換上這么一套大紅的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成親呢。”
“噗...!”李安哈哈一笑道:“是嗎...那沒有辦法,我這俊朗不凡,和我的那些叔叔們相比,我的容顏可是最好的。”
“哈哈...!”張虎在一邊大聲的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道:“公子說的沒錯,不過,公子不要和你的叔叔們比呀,要和你眼前的人的比。”
說完,張虎看向了一邊的李成器。
說真的,同樣是十六歲的少年,李安卻還真的沒有李成器的那份容顏,和李安比起來,李成器的氣質高貴如玉,那是一種天生的高貴。
李安則是和李成器有不一樣的東西,李安的身上散發著一股自信,不過,并沒有高貴這種氣質,而且李安也是真的沒有李成器好看。
“呵呵...!”李安笑了笑,而后對張虎道:“虎叔...我一個山村之人,怎么能和洛陽神都的公子相比,對了成器兄...你們洛陽那里成婚,有沒有什么必須要的東西呀。”
“啊...還真的有!”李成器笑道:“這東西要是不好,新娘是不會上嬌的!”
“是什么...?”李安好奇的問道。
“催妝詩...!”李成器笑笑道。
“額...!”李安一愣,跟著讓李成器有些驚駭不已的是,跟著就聽李安念道:“金車欲上怯東風,排云見月醉酒空。獨自仙姿羞半吐,冰瓷露白借微紅。”
“嘶...!”李成器一個驚訝。
旁邊張虎還在傻笑,不知道自己的公子念得什么玩意,張虎還以為李安是瞎念的。
只不過,李成器卻知道,李安瞬間念出的詩句十分的有意境,說的是姑娘該上轎子了,還東怕西怕不肯出門,讓姑娘吃些冷酒壯壯膽子。這酒杯空了膽子也就大了,臉也熏紅了,連胭脂都省了。
因為李安說過他僅僅是被開過蒙,沒有學過四書五經,可是現在催妝詩張口就來,那很讓人震驚的。
只是李成器卻不知道,李安念的這首催妝詩,是他看電視看來的,這首催妝詩,是《知否》顧廷燁作的,李安喜歡明蘭,所以就記了下來,你要是讓李安再念幾首出來,那簡直就是做夢。
不過,李安的U盤中卻有很多的詩詞,這是自己好友朱超準備的,按照朱超的話語就是,歷史小說中,如果沒有詩詞來裝那什么的話,那還叫什么歷史小說。
所以朱超弄了很多李白,杜甫,白居易...等等的詩詞。
“安兄...你這文采很高呀,為什么...你要說自己只被開過蒙?”李成器在一邊好奇的問道。
不過,就在李安不知道該怎么回答的時候,外面突然傳出了**的喊聲:“新娘子進村了,新娘子進村了...!”
“哎呦...快,快...公子我們要去外面坐著了,新娘子來了。”張虎一個招呼,李安沒有回答李成器,快步的走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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