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也太單純了,陛下對你們的好,你們確實可以接著,但是卻絕對不能妄自尊大,一定要韜光養晦,就像你們現在,一直自以為是。
確實陛下還在的時候,你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但是你們難道僅僅只想活在陛下還活著的當下?”
“大哥...這話是什么意思?”五郎和六郎不懂的看著李安。
李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五郎和六郎道:“你們兩人年紀也不小了,怎么就一點不動動腦子,陛下現在的年紀已經70了,人生七十古來稀,誰知道陛下什么時候就離開。
你們在陛下得寵的時候,得罪光了朝中的所有人,那么陛下如果離開了,你們告訴我,你們的處境會是什么?”
五郎和六郎齊齊的一個驚訝。
李安則是嘆息了一聲道:“我可以很負責的告訴你們,你們的處境只有一個字,就是死...!囂張跋扈,目無法紀,你們的娘親也是個混賬,居然還敢將當朝宰相據為己有。
當初將你們拋棄,現在還舔著臉來蹭你們,簡直豈有此理。
你們這兩個笨蛋,也是真不聽話,還真的就這么被蹭。”
要是別人罵五郎和六郎的生母阿臧,五郎和六郎一定惱羞成怒,但是李安罵卻不一樣,五郎和六郎感覺李安罵的很對。
“大哥...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呀?”五郎有些擔心的看著李安。
“很簡單...第一讓你們的娘親立即給還回所有武承嗣給的東西,如果不還,你們要馬上和你們的娘親劃清界限,不能讓她以后再害了你們。
其次你們也給我收斂一點,陪著陛下就好,但是朝中的朝政一概不要提,不要問,特別是易之,你居然敢強買強賣,還有你們的官職,全部都要還回去。
我聽說你們兩人還相互爭比奢侈。
易之你做了一個大鐵籠子,把鵝鴨放在里邊,在籠子當中燒炭火,又在一個銅盆內倒入五味汁,鵝鴨繞著炭火行走,烤得渴了就去喝五味汁,火烤的痛了自然會在里面轉圈地跑,這樣不多久表里都烤熟了,毛也會脫落于盡,直到肉被烤得赤烘烘的才死去。
跟著昌宗是把一頭活驢拴在一個小屋子里,烘起炭火,再放一盆五味汁,方法與前邊所講的一樣。
而后易之又開始是在地上釘上四個鐵橛子,把狗的四只爪子綁在橛子上,然后放出鷹鷂,把狗按在下面吃它的活肉,把肉都吃盡了狗還沒死,那狗的號叫聲極為酸楚,讓人再也不忍聽下去。
你們知不知道,你們如此做是有報應的...?”
李安厲聲一喝,張易之和張昌宗眼淚都快要落下來了,跟著張易之連連的搖頭道:“大哥...這些都是武承嗣那邊的人過來教我們的,我們也是一時感覺好玩。
現在聽您說了之后,我們以后再也不敢了,還有就是那個強買強賣,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隨口問了一句,武家人說是店主愿意賣給我的。”
“是呀...是呀...大哥,這個我可以作證,五郎真的沒有強買強賣,就和那些什么官職一樣,我們都沒有想過要的,都是別人硬要給我們的,以后我和五郎就聽大哥的,大哥讓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
看著兩人連連道歉的模樣,李安微微的道:“這樣就最好了,只要你們知道你們錯了,那你們還有救,就按照我說的,將以前你們做錯的地方,全部改正過來。
最重要的就是一定不要再和武承嗣有什么關系,只要你們聽話,你們大哥我,就一定會保你們無事。”
五郎和六郎兩人那是連連的點頭,如果要說五郎和六郎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哪個最信任的人,不用猜也知道,就是李安了。
即使是他們的生母阿臧也無法和李安相比,這個時候,李安如果將五郎和六郎導入正途,那么五郎和六郎并不一定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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