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來比較慘,被人抓到了把柄,然后讓人將家給抄了,最后被李安給弄了出來,成為了諦聽的一名行刑官。
“什么都沒有說嗎?”胖老頭曾經露出和藹的微笑問了一聲,
“是的曾老,一直拷打,但是對方并沒有松口。”
“哦...呵呵...!”曾江微微一笑:“小老兒就喜歡這樣的人,他犯的是什么嘴?”
“和歹人一起偷襲登州城,這位以前是我們的城門官...!”
“什么...罪大惡極...!”曾江怒了起來,大喝一聲:“判他刷洗之行!”
何為刷洗之刑,就是將犯人脫光衣服按在鐵床上,用滾燙的開水澆在犯人的身上,然后趁熱用釘滿鐵釘的鐵刷子在燙過的部位用力刷洗,刷到露出白骨,最后直到犯人死去。
“我要讓他干干凈凈...!”曾江小眼睛微微一怔。
“額...曾老...人我們想要活的...!”許靖怡有些擔心的來到了曾江的身邊。
這個時候,曾江卻無視的看著一邊的許靖怡道:“老夫已經判決...必須活著老夫無法做到...!”
“蛤...!”李憑簇和許靖怡一起無語了起來。
不過好在這位看著很硬挺的哥們,僅僅是用開水刷了不到三下,就在腿上的肉要被刷的血乎乎的時候,終于忍不住的招了。
只是招了是招了,但是曾江卻依舊直接將對方給刷死了,沒有一點的猶豫,因為曾江說了,他已經判了刑了,所以這位奸細就必須死。
對于曾江的執著,李憑簇和許靖怡也沒有辦法,好在還是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跟著就要抓捕其他的人就好了,這樣就可以得到更多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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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去了一天,各方勢力都在云動,周正濤忙著調兵前往登州,林一嫂也開始將自己的艦隊調往登州。
李安這邊則是在全力的秘密抓捕登州城中的奸細,難就難在,要在不打草驚蛇的情況下,弄清楚的對方的意圖。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之中。
而李安現在沒有去管這些事情,李安現在一心一意的在制作紡絲綢的機器,而且很快就要制作完成,只要制作完成之后,李安就會第一時間全面的占領大周的所有地方。
周正濤的黃埔,一匹絲綢賣十貫錢,那么李安就賣九貫,他賣八貫,李安就賣七貫,李安有錢有人,還有技術,李安這次要生生的將周正濤給擠死。
走出了工廠,登州這邊又下雨,因為靠在海邊,下雨得時候很多,李安微微嘆息了一聲,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些想洛陽了,他好像將洛陽當成了家,只是明面他在這里根本就沒有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