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了!
摸清了考試的虛實后,這幾天一直跟著他的力夫便派上了用場。
數學,自然哲學,國語,歷史,天文和地理這六科必考科目的所有中學教材!
《命名師考試寶典》來一本!
《必考一千題》來一本!
《歷屆考試真題》來一本!
《隨機題之我見——十位皇家命名師學徒的考試回憶錄》也來一本!
總之,跟考試相關的書籍和卷子,愛德溫幾乎都來了一套,全部扔在了力夫的運斗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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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進,左60度,速2——!”買了一大摞書籍的愛德溫正準備命令力夫離開,就在這時,一個紅頭發,滿臉雀斑的年輕男子從街對面朝他沖了過來,邊跑邊朝他喊。
“停止——!”見有“熟人”喊自己,愛德溫趕緊讓已經左轉走了兩步的力夫停了下來。
“嗨,愛德溫,老遠就看到你了。怎么,你準備回家么?——噢,你還買了書?我看你都買些什么書,中學教材,《命名師考試寶典》,《必考一千題》,《歷屆考試真題》……你買這么多書干嘛?你看得完嗎?”雀斑男一邊翻看他放在力夫運斗內堆積成山的書籍,一邊好奇地問。
這雀斑男名叫班尼特,今年二十一歲,是他在“試聽課”上結識的朋友。
據班尼特自己講,他來自于大英利國北部的格拉斯郡,祖上曾是貴族,是個男爵,不過在他爺爺那輩,因為犯了事,被國王陛下削去爵位,貶成了庶民。他這次來布萊頓跟愛德溫一樣,也是為了備考,沖刺明年春皇家命名師學院舉行的入學資格考試。
而且,這已經是他第三次來布萊頓了!
這次,他有信心一考必中!
“慢慢看唄,反正距離考試不是還有好幾個月么?”愛德溫聳了聳肩,道。
“哈哈哈,也對,‘溫故而知新’——這是你們國家的諺語,對不?”班尼特“哈哈”一笑,把手上的一本《歷屆考試真題》朝力夫的運斗一扔,拍了拍手,看向愛德溫,問,“對了,愛德溫,你想好報哪家培訓班沒有?我準備報‘博雅’,據說——這是我花了20元銅幣才打聽到的消息,你可別告訴別人哦?——博雅的培訓老師中有前幾年才考進學院的命名師學徒授課,他會在培訓課上傳授一些真正實用的應試技巧。”
“命名師學徒?‘博雅’對面的‘韋伯’還說自己有真正的命名師授課呢,你怎么不去?”愛德溫扁了扁嘴。
“命名師授課?怎么可能?!!你把當命名師當成是什么了?一窮二白的教書匠?真正的命名師哪個不是富可敵國啊?怎么看得上培訓機構給的那點小錢?愛德溫,現在的培訓機構魚龍混雜,而且經常搞虛假宣傳,你可莫要上他們的當!”班尼特當場大聲地叫了起來,隨后便一臉嚴肅地提醒愛德溫。
“謝謝你的提醒,班尼特,不過,培訓班我是不會去報的,我打算回家自學。”愛德溫搖了搖頭。
不管是“命名師學徒”也好,還是“命名師”也罷,他是一概都不會信的——培訓機構的話也能信?
“自學?”班尼特嘴巴大張,似乎像是聽到了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當即忍不住捧腹大笑起來,“哈哈哈……愛德溫,你莫開玩笑了!對于我們這些社會考生而言,報個培訓班還能有點機會,靠自學?根本不會有半點機會!這些培訓機構打的廣告雖然有點夸張,但是他們的教師隊伍,有些還是真的有點水平的,不完全是濫竽充數。幾乎所有考上命名師學院的考生,都有報班經歷便是明證!對了,嘿嘿——”說到這里,對方瞇起眼睛,“嘿嘿”一笑,臉上露出一種是男人就懂的表情,“我有確切的消息,伊曦她也要報博雅的培訓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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