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怎么做到,這么淡定的說出這么操蛋的話的?
沒等他拒絕,端木柔體內涌現出一層淡淡的金光,將三枚石頭收入囊中,眼神明亮的盯著僅剩的一枚石頭。
一咬牙。
石頭之上,熒光色得紋路密集閃爍。
公衍都快瘋了。
真特么敢嘗試啊!
“你……”
他話還沒說出口,金光一閃,端木柔已經消失無蹤了!
公衍看著懸浮在半空的金光,重重一拍腦袋!
就特么知道這么重要的東西不能給這個傻丫頭保管!
人事不干!
凈特么添亂!
他一咬牙,跟著閃入了金光之中,消失不見。
……
秋棋謹慎問道。
“是敵是友?”
秦衣側過頭,朝著他露出一口的小白牙,笑道。
“當然是友。”
話音落地,有一男子從門外走了進來。
腳步輕緩,舉止優雅。
渾身天然帶出三分儒雅之氣,劍眉死魚眼,貌如朗星,英氣十足。
柔中帶剛。
身材勻稱修長。
額前三縷細發長長垂下。
隨風而動,俊逸非凡。
手上抓著一只青玄鳥。
懷抱一柄紫鞘女劍。
這把劍他從不離身,上廁所的時候都帶著。
他平時用劍,也只用這把女劍。
所以認識他的人稱他為“雌雄莫辨”。
也就是男女不分的人妖。
實際上就是笑話他,一個大老爺們還用一把女劍。
但他并不以此為恥,反而以此為榮。
每每有人喊他雌雄莫辨的時候,他都會報之以燦爛的笑容。
回答說。
“謝謝夸獎。”
他叫李燼,字長逍。
并不是靖國人,而是靖國的附屬國——南唐國人士。
一見到是他,秋棋立刻放下心來。
收回攻敵姿態。
“哦,李哥,原來是你啊。”
他站起身沒皮沒臉的湊了過去,一把攬住李燼的肩膀。
“就是你跟著我啊,我說我怎么毫無察覺呢。”
“話說……你不是要回南唐辦點事情么?怎么我們前腳剛一到蘭摧,你也緊跟著過來了?”
李燼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把手放下去。
然后一邊把青玄鳥塞給秦衣,一邊坐到了椅子上。
秦衣接過鳥,抱在懷里輕輕撫摸了一下青玄鳥柔順的羽毛。
“嚇壞了吧,我其實沒想賣了你。”
“我就知道有人跟在我后面給我擦屁股,所以逗他一下。”
說著,他臉帶笑意的瞅了李燼一眼。
李燼回了他一個白眼。
秦衣伸手將青玄鳥放到窗臺上,輕柔的說。
“回家去吧。”
青玄鳥站在窗臺上,撲棱一下翅膀,飛上了天空。
他這才轉身坐到了二人的對面。
李燼抬起頭看向他。
“寄北,名單擬好了么?”
朋友之間,叫字不叫名。
做自我介紹或是上級稱呼下級,叫名不叫字。
旁邊的秋棋:???什么名單?
秦衣伸手在虛空一抓。
不知道從哪里扯出來一張折好的宣紙。
放到桌案上。
推到李燼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