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娘不是扯淡呢嘛?
就算是趙舞玨,突破到劍仙也已經比秦衣大不少了啊,而趙舞玨又被稱之為瑞雪城千年難得一見的大才。
連趙舞玨都是千年難得一見,又怎么可能還有更年輕的劍仙?
老板這到底是在說啥啊!
狗屁不通。
倆人將秦衣按在床榻上,不讓他起來,然后準備尋個郎中給秦衣看一看。
看看秦衣是不是得了癔癥。
秦衣不斷地掙扎著,但氣力全無的他怎么可能是李長逍和小荻花二人之力,很快就被綁成了一個粽子,根本動不了。
只能眼巴巴的看著這兩個“瘋子”跑去找郎中。
小荻花留在房間中隨時照顧秦衣,一但秦衣有什么異動,她都能第一時間得知,或者萬一秦衣的狀態不對,她也能照看。
小荻花看著秦衣,索性堵上耳朵,無論秦衣胡言亂語什么她都充耳不聞,就是認真的等待著李長逍和歸鳥尋郎中回來。
看著秦衣極其反常的狀態,小荻花非常擔憂。
她的伴生妖法告訴她,眼前這個秦衣身上有一股十分熟悉的氣息,就是屬于老板的沒錯。
可還有另外一股非常陌生的氣息,是根本不屬于老板的,完全就是另外一個人的氣息。
可現在,這兩種氣息卻完全融合在了一起,成為了一個人。
她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情況,頓時感覺手足無措,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好像明明眼前的人就是老板,可他本質上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到底發生了什么樣的事情,才能讓一個人發生如此大的轉變?
她不知道怎么做,只能滿臉緊張的盯著秦衣。
滿心的焦急也不知道和誰傾吐,自己憋在心里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急的她只能在屋子里團團轉,手腳全亂了。
她劇烈地深呼吸著,強迫自己保持冷靜,老板和秋棋都不在,她就成了這一支小團隊的領軍人物。
她必須要保持最起碼的鎮定。
她開始思考一個問題。
如果老板遇到這樣的情況,應該如何去處理?
老板會找來郎中,并耐心等待郎中診治得出結果,不會像自己現在這樣無頭蒼蠅滿世界亂飛,完全亂了陣腳。
如果阿秋遇到這樣的情況,應該如何處理?
阿秋會根據現有的信息,尋找到“真相”的蛛絲馬跡,從而站在一個所有人都沒有想象到的角度,得到一個完全嶄新的思路。
分析出問題的關鍵所在。
受到了這么久熏陶的小荻花,看多了豬跑,大概也能照貓畫虎的進行一些思考。
阿秋,會如何去分析眼前這混亂的情況呢?
在這樣的思考之下,小荻花漸漸冷靜了下來。
開始試圖尋找問題的關鍵。
她站起身,湊到秦衣的面前,外貌、身材、氣息,都沒有任何的變化。
由于她堵住了耳朵,已經聽不見秦衣到底在說些什么,不會再被秦衣所干擾。
所以現在的她正處于一個完全安靜,適合去思考的環境下。
外表沒變,那就意味著老板本質上還是老板。
可為什么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以及整個人的性情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狀態也完全不符合老板的形象。
在現在這個秦衣眼中,秦衣并不是荻花客棧的老板,荻花客棧的真正老板是自己。
這二者之間是有身份偏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