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多半不可信。
“哦?變化?那你打算怎么變化?做什么事情?”
龍尊者的臉上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
“你不是覺得花尊者是我殺的嗎?”
秋棋迷惑:什么叫覺得?明明就是你殺的啊?
那手法還有第二個人做的出來?
對方可是花尊者啊,六尊者之一,不是什么人輕輕松松就能殺掉的。
可當時秋棋仔細查看花尊者的身上的時候,卻發現花尊者連任何其他多余的傷口都沒有,臉上還掛著殘存的震驚之色沒有消退。
這就是說殺人者必然是在對方警惕心最低的瞬間暴起殺手,花尊者幾乎沒有任何的防備。
前文中不止一次提到過,六尊者作為當世最頂尖的殺手,警惕心、防備,是最最基礎的要求。
就算花尊者是新晉的六尊者,可想要在花尊者毫無防備的瞬間,將花尊者的身體撕碎……
能做到這種事的人,必然是頂尖中的頂尖。
龍尊者沒管他奇怪的表情,而是繼續說道。
“那么,你便去調查這件事情,查出殺死花尊者的真兇。”
“當然,如果你最終的調查結果仍然是我,那好,那你就找出我殺死花尊者的方法和武器。”
秋棋一挑眉。
“就這么簡單?”
龍尊者眼珠滴溜溜一轉。
“簡單?呵,你說簡單就簡單,反正就是這件事情,我給你明天一整天的時間,明日午夜,你回到這里找我。”
“只要你的答案準確,我就按照事先約定好的,回答你三個問題。”
秋棋恍然。
“可那暴起殺手的手段,是你的獨門手法,我上哪里知道去?你這屬于作弊吧,也就是說我必須得查出你殺人的獨門手法?”
“那我查不到咋辦,這獨門的殺人手法沒準是你的棺材本,你從來沒對任何人說起過,我從何查起?”
龍尊者狂笑出聲。
“哈哈哈,傻小子,作弊?你是說爺玩不起?”
“小子,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訴你,爺這輩子沒有玩不起的時候,不可能拿著種小事做文章。”
“獨門手法?從一開始就沒有。”
“傻小子,你就從來沒有懷疑過你自己的嗎?你就不會覺得,從一開始你的思考方式就是錯的?”
“行了,不和你個傻小子多說了,自己想去。”
“我敢保證,這個答案是你能夠調查出來的。如若你真的查不出來,那就是你的問題,愿賭服輸,和爺無關。”
秋棋只能點頭,這家伙亦正亦邪的,也不知道到底哪句話說的是真的。
跟他這里墨跡也無益處。
而且雖然對方說起來,這是一場游戲,愿賭服輸,他贏了的話龍尊者就要回答他的問題。
可他要是真的輸了,好像也沒有什么實際的懲罰措施。
他怎么都不虧。
正當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龍尊者突然開口喊住他。
“小子,最后提醒你一句,現在紫銅戒指在你的手里……紫銅戒指代表的著尊者的地位,卻也代表著無限的危險。”
“就算你現在還沒有繼承尊者之位,也沒有公開在任何人面前宣布紫銅戒指在你手里。”
“但這并不意味著,你就不用承擔尊者應該承擔的風險了。你口中所謂的待價而沽、主動權啥的,在你沒有公開說明之前,可沒人會相信。”
“據我所知,放眼整個借劍山莊中,六枚信物就是最大的誘惑,我建議你,最好誰也不要相信。”
“尤其,不能相信你自己,你的判斷、你的主觀臆測,會在有些時候害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