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者間有什么聯系啊喂!
但西島也只敢在心里偷偷摸摸吐槽,真讓她對栗原司的行為作出批判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小命要緊。
她一邊想著自己身為一個普通人對這種怪異事件能有什么看法,一邊回答:“如果是我的想法,怪談這東西應該不會無緣無故找到一位偶像讓她衰老。在那本書上,以及從古至今的傳說中,都是當事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跟怪談產生聯系······”
“我覺得,安達桑大概是不小心遇見了某種東西吧。”西島最終將自己的判斷小心翼翼地說出。
栗原司又吃完一個雞爪,最后一個雞爪,在茶幾上擺著被啃完的雞爪殘骸。
這在安達看來莫名有些瘆人。普通人就算是吃雞爪也不會吃的這么干凈,但不知栗原司是怎么做到的,雞爪只剩下白森森的骨頭,上面一絲肉都沒了。
就像在荒野里風干了好幾年。
栗原司將塑料口袋脫下上手去擺弄他吃剩的骨頭,嘴上夸獎道:“很不錯。”
擺弄完栗原司抬頭看向西島:“你是怎么確定安達是不小心的呢?”
“嗯?”
“是她主動招惹這些怪談的也說不定。”栗原司說,“老實說,怪談想要害人也得滿足一定的條件,我想在書上你已經看到的。如果什么規則都不遵守,那怪談不是無法無天了。何必還躲藏著不敢讓人類發現。”
聽栗原司這么一說西島想起在怪談世界時自己誤打誤撞從那些怪談手下活下來的經歷。
好像是這樣。
如果怪談不講規則,那她根本不可能對抗這些怪談。只要抓住他們害人的命門,摒棄恐懼心理,怪談也顯得不那么可怕了。
經過栗原司的提醒西島想到更深一步,表情變得沉重起來,忍不住開始往壞的方面思考:“如果是安達桑主動招惹的話,那她在跟我們談話的過程中沒有說老實話。這又是為什么呢?明明已經被異常折磨的神經衰弱,面對我們何必說謊呢。”
栗原司在旁邊饒有興趣地看西島經過自己的引導往錯誤的方向策馬狂奔,感受到言語的有趣性。好像只要你裝作一副專業人士的模樣就能讓所有人相信你的判斷是正確的。
在西島進一步走偏之前栗原司開口:“剛才我說的都是我個人的錯誤猜想。”
西島眼神有點發呆:“錯、錯誤的?”
“嗯。”栗原司點點頭,看了眼眼前擺弄的雞骨頭。西島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被啃干凈的雞骨頭歪歪扭扭地組成了一個圖案,一把小刀。
栗原司解釋:“這是一種占卜術。出現小刀突然代表她是被害者,骨頭泛白代表害她的那個人就要下手了。也就說是在她身邊有人充當這她跟怪談之間的聯系,并且馬上就要得出結果。”
說完,栗原司看西島一眼,發現她用一種氣憤但卻不敢發作的委屈樣看他,心情大好。
他最近是越來越喜歡看西島的吃癟樣,眼睛大臉小,委委屈屈的像只水獺。
西島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生氣,這只能怪自己三言兩語就被別人帶偏沒有自己的判斷。情緒平復之后她選擇重啟話題:“原來栗原桑你吃雞爪是為了占卜啊。”
“不。”栗原司搖搖頭,“事實上用水會更快一點,只是我覺得你好像對我啃雞爪的行為不是很贊同。用雞骨頭占卜不帥嗎?”
“·······”
你想讓我贊同你啃雞爪的行為那就別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