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是約定好的跟西島見面的時間,但并不是栗原司和她交談。他讓茜和毛球將最近發生的事情跟西島簡要說明,自己則去往銀座的咖啡館跟早川博會面。
咖啡館內,早川博先來,栗原司在服務員的引導下來到包間坐到早川博對面。
“早川老爺子還好嗎?”一面落座栗原司一面問。
“爺爺他身體已無大恙,只是今后眼睛恐怕看不見了。”面對栗原司早川博也不用隱瞞什么,“精神方面醫生說得花時間慢慢康復。”
回到東京后早川博立刻將爺爺送往醫院救治,經過種種檢查得出的結論是早川大智身體各項機能均未遭到損壞甚至年輕了十歲,但眼睛遭受不可逆的損失永久失明。
早川大智不能正常交流的問題仍未查明原因,不過慶幸的是能吃能睡,人還在。
現如今早川家族已不需要早川大智掌舵,是他的一位兒子擔任總理事,或許,一個稀里糊涂的早川大智能活得更好。
栗原司回應:“人沒事就好。”
完成第一段談話后早川博也不扭捏,從內襯口袋里拿出兩張支票放在桌面上說:“這是早川家族為感謝栗原桑您的一點心意,另外這一張是我個人的會費和委托費。”
一張八百萬日元一張五百萬日元,只能說有錢人就是財大氣粗。
但栗原司并未將支票收下,他只是臉色平靜地看著早川博,一言未發。
早川博不清楚對方的想法,皺了皺眉頭:“栗原桑,您這是·······”
“早川桑。”栗原司這時候開口,“其實我有件事想跟您商討。”
“事情?”
“準確的來說是生意。”
“生意?”早川博表情稍顯驚訝,不知道栗原司有什么生意可以跟他談,“什么生意?”
栗原司解釋:“您說,將這些事情拍攝成影視作品如何?”
“嗯?”栗原司的話引起早川博的興趣,原本就是偶像廚的他對影視這一方面比較關注,或者說老早就想嘗試不過沒有機會,缺少一個人向他提出這樣的建議。
“我開辦霧走屋的初衷是向大眾展示有關怪談的稀奇古怪的事情。但按照目前的拓展方式也不知道哪一天才能做到讓大家了解。”栗原司說,“您是通過演唱會才知道霧走屋的對吧?當時我就想,或許利用媒體能更快傳播。最后想到影視作品上面去。”
“您是說,把這些古怪的東西拍成電影或者電視劇?”
“嗯。”栗原司點頭,“做成系列電影,以真實事件改編為噱頭,等有基礎了再做成電視劇。”
早川博已經在思考栗原司所說之事的可能性:“這樣的確很有吸引力。拍電影的話我這邊倒認識幾個導演。”
“我平常有記錄的習慣,有案本,可以找編劇潤色。”栗原司說。
早川博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不短時間,一直沒有回應。栗原司也不急,等早川博思考。
最終早川博開口:“我現在沒辦法給你答復,不過聽起來還不錯。”
栗原司笑了笑:“當然不會馬上立案。最初得有劇本,然后是市場調研,寫企劃案,找投資方,擬定導演等各部門工作人員。還有演員檔期的敲定。這一系列的事情得花不少時間。”
早川博驚訝于栗原司對流程如此熟悉:“沒想到栗原桑您還對這方面有研究。”
“略知一二。”栗原司笑說,“不過,我們或許不用從頭開始籌備。”
早川博已經被徹底勾起興趣:“有什么說法?”
“六月份,富士電視臺劇本大賽的優勝劇本會拍攝成短劇。短劇會電影化,但在資金方面存在一點問題。我們可以成為投資方,跟著學拍一部電影要準備些什么,然后再開始自己的系列劇。”